“怎么夫人,长史大人都走了,您还在这干嘛长史军务繁忙可没有时间陪你逛一逛这军营。”
“舟夫人莫非是自己行动不方便么?要不要叶某送你回去?”
舟穆兰整理整理仪容收起初见时候的花容失色的模样。
“不了,本夫人有脚可以走。本夫人还忙着呢,就不劳烦叶侍卫长了,穆兰可是消受不起您护送,人间富贵花么?瞧瞧现在也就是荀府的一条狗。”
“呵,舟夫人您做了什么事儿,您自己心里清楚,就不用在下多说了吧。”
舟穆兰心里清楚,就算是刚刚贾大哥落荒而逃,但是也只是怀疑罢了,完全没有证据,证明什么。
“这夫君约了本夫人有事相商,本夫人做了什么事了?叶侍卫长可不要乱说,这军中还不准本夫人探视了。”
“夫人心知肚明,长史大人姓荀名羡,字令则,在这洛阳谁人不知荀府的二玉公子,唯独不曾有过贾姓。长史大人家教严苛,绝对不会容许被女子称作大哥,就是在外或者军中也是以令则之名相称。”
呵,就算是知道那人不是荀羡,可是没有明确的证据,对她舟穆兰就构不成威胁,顶多就是以后被人怀疑罢了,一个小侍卫长还不是她几句话的是事情,那就不足以畏惧了。
呵,以前叶生这人可不是这个模样的,鲜衣怒马,最痛恨这跋扈的纨绔子弟,洛阳的富贵四侠客之一,因为喜欢打抱不平,几乎每隔几天就会被叶侯爷家法伺候,这都是洛阳的常有的事儿了。
那种嚣张的气焰更是一去不返,落魄的如同一条忠犬,围着荀羡打转。
“叶庄你以为有荀羡保你,你就能重回之前的荣耀?我告诉你,叶庄你做梦,这生你这就只能是叶生!再也没有范翻身之日,叶庄你自己做的事,终于遭到报应了。”
“舟夫人何必如此,您的小妹如今不是嫁的不错,听说是王府的嫡妻,没有嫁给我叶某人才是幸运,你这个嫡姐也应该为你的庶出的妹妹高兴才是。”
“高兴?本夫人为何要对害死了我娘的人高兴,这样的人就是客死异乡本夫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知道了本夫人的秘密的人,有几个可以过得顺心如意的,叶侍卫长不是最清楚了。”
“尚有公主坐镇,下有荀夫人打理门楣。舟夫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过是是个荀府的平妻。”
“啧,叶侍卫长,庶妹的婚事本夫人都动的了手脚,公主自然是动不得,这荀母也无须理会,有荀老夫人保我,本夫人不过是打压一个妾室。”
“倒是叶侍卫长可怜了,这眼睁睁的送最心爱的女子上花轿的心情如何?”
“恭送舟夫人,舟夫人慢走。”
“笑话看够了吧。”
“侍卫长原来差点成了舟夫人的连襟啊,真是深藏不露。”
连襟就舟穆兰这样的秉性,最多的也就是嘲讽自己的时候才会说的出口吧,指望她同意自己的庶妹许给自己?
要不是当年的事情舟穆兰也参与了,也不会被州府舟老给低嫁许给了荀羡做小。
家丑不可外扬,这荀府的人口风最严,自然是最好的人家。
“下来吧,这人都走了,再不下来这英雄我可就自己做了。”
央歌练忙顺着树干爬下树,苲草这个笨家伙要是醒来看到的是叶生这张俊秀的脸庞指不定当面花痴,以身相许都极有可能。
“苲草醒醒,我是央升啊。”
“这姑娘家的名字都记得了,还说不是暗中喜欢这姑娘?口是心非。”
央歌看看怀里的苲草。
暗恋苲草?就这姑娘还需要暗恋?半句话离不开央升,分明是对央升也就是自己的倒霉弟弟上了心的小丫头。
人家姑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