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牙齿。
“舟夫人,这位置高的人自然是责任大得多,公主这多指导也是情理之中。”
“哪里像央歌这样的不顺心啊,舟夫人哪一天心头不愉快,逮个机会叫了来,往门口一放,跪上个几个时辰也就安分了。”
“咱胆子小着呢,可住不起那死过人的院子,喝那浸过疫病药渣的。井水。”
公主冷眼扫过。
呵,原来是破晓了那一处地方。
刘嬷嬷前几日不是说已经安排妥当了?怎么会被识破?
“本宫主问你,你可记得刘嬷嬷说的可是那处地方?”
公主身侧的大丫鬟细细回想。
“回公主,刘嬷嬷只说是按照您的嘱咐交代妥当了,这并未亲自前去操办。”
“这嬷嬷回复荀府主母最不喜欢公主府中人经手荀府事宜了。”
公主点点头。
那便是这领路的管事带错路了,那处地方她确实有用处,但如今还不是时候暴露。
“这些荀府下人也真是胡作非为,既然自己选了院子就好生住着莫要再生枝节。”
“穆兰,你也莫要小肚鸡肠和一个乡下妾侍过不去。
如同泼妇骂街一样口无遮拦,当真是没有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
“父皇登基称帝便已经重申了:府中以嫡为尊。
初成婚以荀府主母,嫡妻为掌家首选。
往后诞下嫡长子,长子为尊。
父皇成婚可是三令五申:这一府只有一位嫡妻,余下的平妻和妾侍尽归嫡妻打理。”
“所以穆兰不必如此介意平妻和妾侍的位份,在本公主眼里,两个平妻不知凡几的妾侍不曾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左右都不能掌管府里大权,争得头破血流还不如指望自己的肚子争气些。”
“没本事就断了哪些七七八八的念头。挤破头也一样得不到,莫要栽了进去,当真是得不偿失了。”
央歌憋着笑。
好好的名门闺秀,居然被公主嘲笑成泼妇,当真是要让舟穆兰哭的难看了。
这恶毒之人却是博得一个嫡妻的风骨。
呵,这话有一句倒是说的对。
除了公主之外,小夫人和央歌都是一样悲催的人。
握不了大权,除了勾搭荀羡之外,移动的生娃工具之外,还能有什么期待?
央歌倒是可以活得自在些。
前世脑子不清楚,非要去争权夺利。
这小小的荀府有什么值得留恋?
富贵终究会有落魄潦倒那一日,皇权贵人多的是改朝换代,声名显赫一时,辉煌战绩背后又有多少的人红了眼。
连公主活得如此的肆意挥霍也是仗着皇家权势。
可见,真正的天地远在荀府之外,真正的依仗来源于附院之外的累积所得。
“公主几句话真是让央歌醍醐灌顶,妾便是妾,去争那些本就无缘的玩意多费脑子。”
摘的干干净净。
“这杯茶赏你了,走吧,无趣至极。”
央歌嘴角抽搐。
您喝过的赏我?
“央歌不爱吃茶,这如图牛嚼嫩叶实在羞愧,公主之恩,无福消受。”
“那便赏穆兰罢了。”
舟穆兰蹙眉,遂即笑如春花。
“多谢公主馈赠。”
“公主回府。”
舟穆兰举止优雅,大口吞咽茶水,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
央歌,寻阳公主,你们谁也赖不掉。
“不好了,舟夫人晕倒了!”
府医一脸凝重。
“夫人可曾食用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