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族妹是公主府的人?
央歌做了一大胆的猜测,掌控央家养着一堆酒囊饭袋,可不就掌控了央家的生死大权,要什么可不就乖乖的给了出去。
弟弟的事情不是意外,爹娘的事情更是蹊跷,有人在背后掌控这她一家人的命运。
她是最后一个被玩弄的,央歌冷笑,不对,应该是央歌嫁的太意外了。荀府不好下手,因此才会是落得用毒计毒杀。
幕后之人想从央家得到什么?
这央家可以说几乎尽数都应该被掌控了,而央歌一家是唯一的例外。
公主似乎想从央家得到什么,可爹没有答应。
前世没有人帮着自个并不是意外。
“公主不像是喜欢养着闲人的人吧,我看族妹充其量就是一个吃白饭的,族妹说大话也是不打草稿。这公主府就是要了族妹好了,办不成事儿的棋子可不就是废棋一枚。有什么值得嘚瑟的。”
有了靠山的人说话大多说话就攒够了底气。
族妹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满足的笑意。
看到央歌吃瘪。
“央姐姐这就不知道了,族妹我虽然是女子,但是可以做的事情还是蛮多的。这就不劳烦央姐姐费心了。”
“央姐姐可是要去荀府做小妾?以后可是要多多仰仗族妹我多多照顾了,央姐姐你说是不是呢。”
央歌蹙眉。
这事居然已经暴露了。
看来是拖延不得了,再过几天务必要赶在进府之前入了军籍,不然可就真的只有枯坐在宅院里每年和公主鸡蛋碰石头了。
闭门不出的人知道的消息永远是蔽塞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军职都好,只要是有一官半职在身。
就不会被后院的人牵着鼻子走。
自然是最重要的事是,这样才可以有苦有难,不要仰仗荀羡出面。
妾室的地位本就低于嫡妻,更不要说那个心思莫测的小夫人。
死过一次,就格外的惜命。
央歌不由的握紧了拳头,紧紧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出,与此时流行男子也白如雪的流行风向截然不同,幸好宽大的广袖外袍遮着。
“族妹知道的挺多嘛,本小姐的婚事也是一个族妹可以插手的?莫非公主府的能耐大到了可以左右自己的的夫君的婚事的份上了?”
“本小姐就是给人做妾又如何,姿色上佳,起码也是美妾,努力一把还有机会做上宠妾,贵妾!”
“这日子可以过的比起正经的夫人,来的舒服的多了,一来不用掌管中馈,二来也没有什么娘家人需要照顾,自个过的轻松何尝不可呢。”
族妹也不是个省钱的灯。
“央姐姐这话就不对了,这爹娘不在了,这族里还是一直记挂这央姐姐的,这央姐姐要是得宠了可是不要忘记了族里的长辈姐妹。到底是留着同样的祖宗的血就不要便宜了外人了不是。这族人可不是个个都过的那么的好的。”
央歌任由族妹拉着自己走。
越走越是远离这些官家女子,越往前越是一堆民间婶子聚在一起。
有些年纪轻轻,有些却是老妪模样了。
央歌了然。
原来在这儿等着自个呢。
仔细一看族里的恶妇可是难得聚齐全了。
长族伯婶子,爱财贪财,大小就吃够了没钱的苦楚,得了机会就狠狠的敲一杠子,就是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二族伯婶子,最爱落井下石,之前是个农家小姐,一手的力气,农忙时候是一个巧手能人,唯独学不会读书识字。生平最恨咬文嚼字。心眼出了名的多,看谁都不顺眼。
三族伯的侍寝婢女,嘴上抹了蜜一样,惯会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