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一家子正在吃的热火朝天。
央歌满满的添了一碗饭浇上甲鱼汤慢慢吃。
乡下人不识货,不知道花蛤可是难得的玩意,便宜了央歌本就是装点菜肴的玩意全进了央歌和杂草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
族长喝的微醺。
族长夫人更是吃的肚子滚圆。
央薇薇却是继续扫荡菜肴,吃的那叫一个欢快。
吃啊,吃的多舒服一会就哭的多难看。
隔壁的赌坊一阵吵闹。
央歌选的位置靠着窗户,自幼虽然不曾习武,可是不知为何却是一样就看清了远处的那个被赶出了赌场的年轻人。
那可不是就是年轻版的族长么?
不怕你不出现,就怕一会你后悔出现。
“族长,我怎么没有看见堂哥呢?”
族长夫人脸色一白。
“吃的这么舒畅的时候,提那个小瘪三干什么?吃饭吃饭!你可不要肖想你堂哥会收留你,门都没有。莫非你是想赖账么?”
赖账?怎么会呢?
“堂婶子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看我这一身的破衣裳,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富贵小姐么?”
族长夫人确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央歌。
“我的好央歌啊,这账本不需算的这么的清楚的不是,再说了明明是你的一番好意,怎么可以让族长破费不是?反正是你平白无故的说宴请我们一家的,这本就应该由你结清。”
苲草飞快扒完饭菜,火速的收拾好碗筷。小姐备受刁难自己怎么可能吃的心安。
“小姐你明明没有吃几口?这分明想白吃一顿!”
央歌心里也深深的知道。
用钱可以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毕竟央歌是真的不想和族长这些人纠缠不清,不然可就是暗无天日了。自个如今势单力薄,就是多一个丫头也是枉然。
但是这可是一招好戏啊。
“我何时说过我付了这钱款了?”
赌坊的闹剧开始越闹越大最后居然引来了官兵。
州府官兵按住了一个年轻人就分出一名魁梧的士兵往尝鲜楼来方向来了。
州府官一旦出面可就是大事了。
为首的是一个如玉的贵公子。
央歌不由的转过了头。
熟悉的人,呵,谁知道这狼狈的时刻遇见。
前世她最为信任依附的人,如今再度出现。
不管央歌多么的身处险境,多么的难堪,他依旧是这颍川的贵公子。
笑意怒骂,鲜衣怒马的才俊。
“小姐可是报案之人?”
央歌点点头。
“那请小姐于我走一趟也好与上级交差。”
族长夫人以及一边的族长是顿时吓傻了。
“我我就说这丫头这么会突然发善心,你看看这不是闹了事情,老爷这下被这丫头害惨了,扫把星,真是晦气!”
族长撸着胡子脸上也是一阵尴尬。
“央歌你若是犯了事,就与这官差去吧,我也不好干涉什么。只是你记得自个做的事可不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央家可没有这样不孝的族人。”
“咳咳,去吧,别再耽误官差时间了。”
吃饱了喝够了,就开始赶人了么?
“族长这是嫌弃我碍着眼了?如此迫不及待?”
“好好好,那央歌走就是了!”
央薇薇一脸懵逼。
“爹娘,她走了,这饭钱谁来付清?”
央歌闻言停下脚步。
“是啊,这饭可是我请族长吃的,本来还有事相求的。这下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