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歌睡醒就听到一群人在医馆嚷嚷。
“央歌!堂姐!我是央薇薇啊!”
“这是医馆没有你们说的堂姐。”
“爹,你别听这些伙计瞎说,我昨天在街上真的看见了堂姐了,看着像是打算买一酒楼自己经营呢。”
“有这样的事?兴中县央家做这事没有说提及过啊!”
“爹,这兴中的事儿,您还没有听说么?街坊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什么事?”
“兴中县央家老爷半路上丢了性命。”
“老爷这事儿,可是非要你这族长出面了,央家儿子早年就走失了,如今就只余下一个女儿。那么大家业可不要白白便宜了那个小兔崽子,姑娘家家的那里知道怎么打理财务,迟早给败光了。”
完全不顾医馆老医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央歌讽刺的看着那些央家族人一唱一和。
一只白鸽飞过,央歌这才放心的走出医馆的病患隔间,走到大堂。
此时央歌的身边苲草一脸不满。
“这都是什么亲戚啊,扒皮也不用算的这么清楚的吧。”
央歌面上一笑。
这才动了几分无赖言辞罢了,一会见面才是一阵恶斗吧。
“族长,这是找央歌有事?”
苲草惊讶看着一身明黄绢布的女子。
“小姐这不是昨天被扔了排骨的女子么?”
央歌点点头。
确实是。
“央薇薇堂妹你找我?”
央薇薇看到央歌一身朴素,看不出财力的模样。
“央歌族姐来颍川也不来我家拜访,这是看不起我家这等穷亲戚?”
呵呵,又是这一招么,你以为我还会上当么?
“这是哪里话,我爹在世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我家于族长可是不死不休,害的弟弟走失的人此生不得原谅,若是违背爹的嘱咐可是终生不得去祭拜爹娘。央薇薇族妹不知道么?当年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全央族的人可是做了见证,我这也是奉了爹的托付。”
央薇薇对于这样的事情,嗤之以鼻。
“当年的事,我怎么会记得,那都是幼年的事了。”
“这央伯伯怎么没有一起来呢?”
央歌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意,明知故问呵。
装么?
谁不会哦。
央歌蹙眉左右为难的模样。
“啊,爹因为特殊原因无法赶来,甚是遗憾。”
族长夫人确是没有耐心和央歌打嘴仗。
这面子不面子的于族长老婆而言还不是几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来的实在。
“央歌,你莫怪堂婶子嘴毒,你这一来带了多少银钱?你看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还是需要族里帮你打点的不是,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终究是于名声有损。”
“我的好央歌,堂婶子条件也不好,但地方宽敞,你和丫鬟挤一间还是可以的,堂婶子就勉为其难的收留你几日。”
“只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也不能太吃亏了不是,这样住宿费便算一日一两,吃食也是一日三餐一餐一两,算起来合计是一天四两银钱,你带个丫鬟便是再加一份,马匹的草粮食钱一天一两银子,如此一天是九两。”
呵呵,猎户去一次山里也才十两银子,普通的农户人家一个月的粮食产物市集上出售所得不过四五两。
这族长夫人真是当央歌真是个养在闺房不闻人间烟火的富贵小姐么?
“多谢堂婶子好意,如此好意,真是菩萨心肠。”
菩萨心肠?
呵,住的是漏雨的草棚,睡得的是草垛子,至于吃食真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