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破裂,右臂骨骼断成数截,这种伤势若是换了普通人只怕早就投胎去了。
端木谎虽然不是普通人,可依然不能无视如此重的伤势走回家,所以便只能坐在地上调息。
既然端木谎不走,冷霁等人自然陪着。约摸只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端木谎便站了起来。
冷霁有些吃惊,问道:“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端木谎摇了摇头,解释道:“用道力把内脏和右臂断掉的骨头都裹住了,暂时没事,回去还得仔细养一段时间。”
钟离夏锌舒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那我们现在是各回各家还是在这看热闹啊?”
宁夜说道:“看看吧。”
端木谎对着钟离夏锌耸了耸肩,钟离夏锌笑了笑,跑去找周絮要了块极大的毡布铺在了地上,四人便都坐了上去。
看了一会端木谎便觉得有些无聊,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口问道:“你们喜欢打麻将还是打牌?”
不等三人回答端木谎便自言自语道:“还是打牌吧,我不会打麻将。”
无视了宁夜冰冷的目光,端木谎随手一挥,手中一阵微风拂去,一棵树被拦腰斩断,又被一阵风托着悬在空中。端木手腕轻盈地连动了数十下,粗壮的树干转眼便被削成了薄薄的带有图案和数字的木片。
牌刚打了三局,便有脚步声响起,端木谎没有抬头,随口说道:“打完了啊。”
“是啊。”
君惜泪蹲到端木谎身边,问道:“赢了还是输了呀?”
端木谎嗤笑一声,说道:“你看他们仨的表情还猜不出来?”
君惜泪转头看了看冷霁和钟离夏锌此时的那两张苦瓜脸以及宁夜的冰块脸,撇了撇嘴,说道:“赢就赢了呗还有啊,你要笑能不能好好地笑,总是冷笑做什么?”
端木谎扔出手中最后两张牌,说道:“嘲笑你们咯。”
君惜泪说道:“你还是留着力气去嘲笑那三家吧。”
钟离夏锌有些吃惊,问道:“他们输了?”
君惜泪微带嘲讽地说道:“三家不齐心,又互相防范,结果让人家揍了个狠的,说来我倒是奇怪你们四个居然能赢。”
端木谎说道:“一个缺心眼,另一个心眼多得像筛子一样,哪会像那四个自作聪明的白痴一般。”
说完,端木谎也不理会冷霁和钟离夏锌如欲杀人的目光,撑着膝盖站起身,说道:“不玩了,我回家了。”
四人本该各回各家,可宁夜不放心端木谎,想是生怕这个唯一听得懂她说话的人死在半路,非要跟着他回家,于是冷霁和钟离夏锌也因为某些不能对人言的理由跟着端木谎一起回了长孙家。
可还没到大门口,端木谎便发觉不对,姬舞霄的气息此刻在端木谎的感知里便犹如太阳一般耀眼,难不成家里出了什么事?
端木谎眉头紧皱,随口交代了一句身形便骤然消失,转瞬便来到了长孙家一间小院前。
“结界?”
端木谎眉头皱得更紧,正犹豫要不要硬闯的时候,忽见其外公c外婆c舅舅c小姨都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端木谎没有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出现,而是问道:“怎么回事?”
长孙释与其余三人互相看了看,终于开口说道:“你娘出事了”
听了这话,端木谎才意识到原来这是自己母亲的院子,接着便是脚下一软,险些坐在地上。
“我娘怎么了?”
长孙释叹了口气,问道:“你之前是不是杀了一个叫贝之的人?”
长孙释又叹了声,说道:“那贝之从前与你娘有过那么一段过往,后来被我和你外婆拆散,今天你走后不久你娘不知从哪得到了这个消息,喷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