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头上会自己着火,难道真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触怒了老祖宗,老祖宗对这些不孝儿孙发火了?鸡子能够不明不白地突然死去?小孩赶到这个时候刚好高烧不退?这一切都有什么黑手在里面?
刘裕民看到刘树仁也站在旁边,焦急地望着远处的坟园,他的父母的坟头也在坟园埋着,听发现情况早的村民说,他父母的坟头上烧的最旺,他也是刚赶到这里不久。
“刘书记,要不我们先把手中的活停停吧?我爸妈在天之灵不得安宁啊,刚听说,他们二老的坟头烧得最凶,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关系则乱,刘裕民看到刘树仁此时已经有点六神无主,连说话那腔调都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树仁,别这样,不会是这样的!你是在为大家伙做事,没有一点私心在里面,怎么会让二老不得安宁呢!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刘裕民轻声安慰道。
突然他话音一顿,猛然有了一点头绪,向刘树仁再一遍重述道:“树仁,你说什么?你说是你家二老的坟头烧得最旺?”
得到刘树仁的证实,刘裕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树仁,肯定是有人在搞鬼!为什么偏偏那么多的坟头起火,那么多祖宗发怒,就你们家坟头烧的最旺啊?虽然还不能找到这里的原因,但其中必有蹊跷!”刘裕民用一个旁观者的眼光看待这件事,更清楚透彻一点。
“我们是整个事件的发起者,首当其冲,父母亲坟头起火大一点也是合情合理啊。”刘树仁倒是对这个深信不疑,感觉到很合理。
“正是因为这样太合情合理了,我才开始怀疑呢,你没有发现这个事件的发生更像是一场完美的策划吗?先是坟园起火,伴随着就有村户家中的鸡鸭莫名其妙地死去,孩子一直高烧不退。你没有感觉到其中没有一丝的破绽吗?其实这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啊!”刘裕民向刘树仁也像是在向自己分析道。说完,他拉着刘树仁的胳膊就想到坟园里看个究竟。
“刘书记,您不能去坟园啊!您已经惹怒了我们的祖宗,还嫌把我们这边糟践的不够啊!祖宗发火了,我们这些当儿孙的可不能坐视不管,眼睁睁地看着让你一次次地冒犯祖宗啊!”正在刘裕民拉着刘树仁要到坟园里勘探情况时,村名们看到了,大家伙群拥而上想要拦截住他,七言八语地嚷嚷道。一个七旬的老太太也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来到他们跟前。
“刘书记啊,我老婆子不管要多么富有,不想多么有钱,我们想图个安宁啊!你这样做,让我老婆子以后怎么有脸见祖宗们啊!你再不停手,我们这心里啊,别想安宁啦。更别说去到坟园去冒犯祖宗了,你和那树仁都不能到坟园去!”老太太发话,立即有几个强壮的村民积极响应上前把住前往坟园的通口。
“乡亲们,大家不要着急。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朗朗乾坤,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祖宗出现,哪里会有这样的邪事横生嘛,我还没有弄清原因,不过大家放心,早晚都会水落石出的!但是工程可是耽搁不起,我们一边查出事情的真相,一边开工怎么样?”刘裕民试图说服这些群情激奋的村民们。
“放你娘的狗屁!还要开什么工?!里面埋得不是你祖宗,不是你家的祖坟,你当然会不着急!还谎骗我们什么真相,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啊,那么容易上你的当,真相就是你们搞这个破工程,冲撞了祖宗,打搅了祖宗的安息!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嘛!”听到刘裕民这样说,一个大汉在人群中禁不住破口大骂道。
“就是,就是。烧的不是你家的祖坟,你当然跟没事的人似地。”
“我看他来咱们古槐湾就没安什么好心!”
“八成这这个人是咱们村的灾星,谁碰谁家就得倒霉。”
人群中议论纷纷,说法千奇百怪,众说纷坛,但相同的是村民们都是在指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