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郁闷地想:“这具身体就三个灵魂,现在那两个家伙不知道躲哪里去了,难道象我一样潜伏在血液中?还是跳出了这具身体?就算你们跳出了这具身体,也别把记忆存储拿走呀?”
阳天不甘心地翻来翻去,寻找隐藏的记忆,终于让他发现了一篇爷爷给他的信。
信写得很简短:“阳天,我孙,你逃避现实躲在身体某处。我体谅你又一次受到伤害,所以并没有找你。但是这次是你爷爷我受到伤害了。我和牛头三都已经自我封闭,去练习梦魇术了。你千万别把这具身体弄废了。否则我们都将死去。这个身体已经变化成人形了,这都是我和牛头三的功劳,但是花费了我们存储的所有灵气和宝物。你要忍耐,忍耐到我们醒来,醒来后我们自有办法把这具身体搞的金刚不坏。”
阳天看完信,苦笑了一下,看来还真不能轻易放弃生命,否则我就是杀害爷爷的凶手了,还有那勾魂使者牛头三,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后还能折磨我。
不过有了这封信的信息,阳天也安下心来,慢慢地在监狱中调养身体。其实躲在监狱里也不错,至少再也没有坏家伙恩将仇报了。阳天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可是每当他这样想的时候,事情就突然来了。
这一天,他刚吃完饭,正准备接着睡觉的时候,只听见外面沉重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每一步都好像踩在阳天的心上。阳天暗自祈祷:“千万别找我的麻烦了!”
但是麻烦还是找到他了,他被押去提审了。好久不见阳光,阳天被押出了天牢,顿时被阳光刺激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迷迷瞪瞪的阳天被两个士兵夹持到了一个大堂上,两边林立的捕快,一个个面无表情,手持白骨棒,不住地击打地面。咚咚作响,恐怖的气氛渲染的非常紧张。
阳天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浑身颤抖,根本站不住。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堂上坐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可是温尔?”
阳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自己不是,那人家肯定会问你是谁?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自己是,万一被判处死刑,那可就完了。更要命的是,自己虽然能听懂人家的问话,但是自己并不会说这种语言。情急之下,阳天嘶嘶答道:“我不知道。”
堂上的家伙疑道:“你怎么说蛇语呢?你不要抵赖,免得皮肉受苦。”
阳天一听又要挨打,吓得赶忙学着堂上的家伙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温尔,温尔。”
堂上的家伙点头道:“你身为函谷国的质子,为什么要逃跑呢?”
阳天茫然不知,半天无法回答。
堂上的大人恼怒地说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不会老实交代的。来人给我重打二十白骨棍。”
阳天大骇,忙嘶嘶说道:“我是受人陷害的,别打我。”
那堂上大人根本不管,扔下一根白毛令。两边的捕快,顿时上前,把阳天按倒在地,脱去裤子,就打了起来。
令阳天想不到的是,这棍子打下来,屁股竟然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如同用扇子轻抚一般。
难道这些捕快都手下留情了?不过阳天偷眼一看,这些捕快一个个涨红了脸,分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棒打自己。
阳天虽然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反应还是很快的,挨了几棒后,就开始假装大哭小叫起来,免得人家改成用刀子砍。
这些捕快也都纳闷这家伙的屁股怎么这么硬呀?而且还没有尾巴!平常的犯人,只要两三棍下去,顿时就皮开肉绽的。这家伙的屁股打完之后只是有些发红,并无其它异状。
堂上的大人见犯人被打完了二十棍并没有晕过去,还以为捕快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