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客户还是不会回来的,而且舆论总是会扩大化的,依然于事无补。”何静文冷静的分析道。
江树宽只觉得头脑空白一片,他担心自己的到来会给何静文带来不好的结果。
“江哥,从中午到现在我就在想有什么方法挽救,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怕你怕你不同意。”何静文看着江树宽说道。
听何静文说有办法,江树宽突然眼前一亮,忙说道:“无论什么方法我都愿意。”
何静文沉默了,摇了摇头,显得很为难。
见何静文久久不语,江树宽着急了。
“静文,麻烦是我给你带来的,你只管说就是了,如果你这里真因为我,我会很内疚的,也不会在你这里待下去的。”
见江树宽说的很真诚,何静文咬了咬牙,说道:“也罢,江哥,我想要在市人民日报上发表一则声明,但是要真实的写下你的经历。包括孩子病重和曾经的劳模身份都会被曝光。人民日报是传播最广的报纸,外界看了肯定会同情你的遭遇便不会计较照片上这种小事了。不过对于你的熟人如果看到这些消息,肯定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的。”
“是啊,如果被家里人看到这些,那谎言势必会被戳破,毕竟自己到现在也没敢坦白失业和女儿生病的事。更别说已经辗转到省城了。”江树宽有些犹豫了。
何静文看出了江树宽的为难,说道:“算了,我知道这办法确实有些不妥,我们再合计合计别的办法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静文就按你说的办吧,我没关系的。”事已至此,江树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江哥,那我明天就联系报社登报了,还有为了以防万一,回头你去办一个食品健康证,如果有检查的我们也不怕他。”何静文看着江树宽在做最后一次确认。
“没事,你安排就是了。既然今天没事做,我就先回去了。”江树宽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
忐忑的回到家,孟淑琴正在给孩子缝制小衣服。
“做衣服呢?”江树宽走过去问道。
“啊,女儿长的太快了,那些衣服都穿不得了,得做点大的了。”孟淑琴边缝着衣服边说。
“对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孟淑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问道。
“哦,今天餐厅客人不多,用不了那么多人我便回来了。”江树宽答道。
江树宽突然发现最近自己说谎越来越多了,而且也越来越顺,不加考虑便能脱口而出。
孟淑琴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干活去了。
“对了,好久也没给爸妈打电话了,再过半个月女儿百岁也该回去一趟了。”江树宽说着起身来到了外屋拿起了电话。
“恩,这长时间不打电话也不好,该打一个了。”孟淑琴说道。
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还是张叔,这次江树宽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奔主题让他帮忙去找一趟自己的母亲。
“喂,树宽吗?”电话那头响起了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
江树宽差点哭出来,太多积蓄的委屈和劳累在听到母亲的声音后即将崩洒而出。
或许天下的孩子只有在母亲面前才不会掩饰自己的真实心境吧?即使江树宽在外面总是笑着面对发生的一切,可是真实的压抑也需要爆发的。
“妈,你还好吗?”江树宽哭着说道。
“这孩子,怎么哭了?是不是孩子工作弄得你焦头烂额了?都跟你说了吗,别硬撑着,需要妈妈就过来。”
很暖,很温馨。妈妈的几句话让江树宽觉得很踏实。
他稳了稳情绪,继续说道:“没有,妈我就是想你了,好久没听到您的声音了,不自觉就”
“傻孩子,都多大了。不过妈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