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向高冷淡定的陆黎川也忍俊不禁,他指了指季温颜的嘴角说道:
“先把你嘴巴旁的脏东西擦干净了再和我讲话好不好?搞的一脸严肃的样子”
“是吗?”季温颜擦了擦嘴,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脏东西”,她看着陆黎川那憋了好久的笑意,才发觉他在逗自己。
“你!”她恶狠狠地盯着这个挑逗自己的男人,想了半天却并不知道该如何去报复对方,便只能拉起被角装睡。
这样美好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很多天,8个月的时间虽说很长,但对于沉静在幸福中的季温颜来说,却显得如此短暂。
无数次在陆黎川趴在床头休息时,她都会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呆呆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如刀削斧凿一般的面部,轻轻的呼吸声。
在经历了顾北辰无情的伤害后,她总是无数次在梦里哭泣,每次独自伤心的时候,陆黎川总是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她奢求那种感觉,家的感觉。
离待产日越来越近,她越迫切地希望时间能流逝的再慢一些再慢一些,她不奢求这个男人更多的爱,她只能选择珍惜现在。
趁他做梦的时候,她轻轻地搂住她,幻想着可能永远不会实现的幸福生活
她度过了很多幸福的时光,她爱着自己腹中的孩子,也爱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只可能是幻想,但是她也奢望过一家三口共去游乐园的未来。
“孩子的父亲,是谁呢?”她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望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她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突如其来的绞痛,打断了她的思考,她的额头瞬间冒出了粒粒汗珠。
她几乎痛的无法呼吸,无力的蜷缩在病床上。
陆黎川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异样,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肚子,好痛,孩子要生了!”
伴随着下身的撕裂般的阵痛,她紧紧攥住了陆黎川伸过来的手,蜷曲的指甲在他的掌心里留下了道道血印。
“奇怪,不是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么?”
陆黎川虽然疑惑,但是看着季温颜脸上越来越密集的汗珠,他也顾不得许多,立马喊来了大夫。
“看样子有早产的迹象,得赶紧送去产房!”
很快的,医院的护工便推来了担架,把季温颜送去了产房。
明亮的手术灯几乎照的季温颜睁不开眼睛,面对着下体剧烈的疼痛,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痛苦的嘶吼。
“病人口狭窄,有难产迹象,继续观察!”
下腹一阵坠痛,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这疯狂的疼痛搅成了一滩烂肉,汗珠如雨点般从她身上落下。
“用力!”医生带着不可置否的语气命令到。
“加油!继续用力!”医生用手术刀切开了她的会阴,试图帮助她生产。
“不行,好痛”疼痛已经让她几乎昏厥。
“不行,病人开始大出血!”
“病人血压降得太厉害了!”
“能看到婴儿的头了!”
“挺住啊!”
此时产房外,陆黎川紧张地胡乱摸着头发,不停地来回踱步,仿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
“哥!季姐姐怎么样了?”
闻讯赶来的陆若婷也紧张的握住哥哥的手,呆呆的望着产房前鲜红的“手术中”
季温颜的意识里只剩下了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刺眼的手术灯和医生护士嘈杂的说话声。
头越来越痛,越来越痛,意识越来越模糊,她能感受到下体隐隐流出的鲜血,和在里不停挣扎的孩子。
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疼痛彻底摧垮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