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闵江俞差点老泪纵。
“阿玛,我只要有阿玛的爱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闵南柯抱住闵江俞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闵江俞只是爱抚的摸着闵南柯的头发,眼中渐渐的展现出几分杀戮,谁也不能夺他女儿的幸福。
过城的书房的房顶上,一个穿着黑色布料蒙着面神秘的人飞快的走在房顶的瓦片上,却踩不出任何声音,很快,她跳下了房顶,像是凭空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书房中,蒙面人漫无目的的翻找,找了很久,依然没有找到,忍不住抓耳挠腮,“奇怪,连他的房间里都没有,算了,其他房间找找。”
又将翻找过的东西统统放回原位,原本有灰尘的地方,她低头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灰色的瓷瓶,倒在应该有灰尘的地方,房间顿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个飞身从窗户落下。
又同样翻进了其他有可能的房间里,同样的程序,同样的结果。苦寻无果,听到外面的啾啾声,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知道是佟铭宣给的信号,身手矫健的翻身,离开了过府。
“怎么样,找到了吗?”过府之外的某个客栈之中,正是入夜时分,客栈中颇有几分热闹,人多眼杂,反倒可以让人安心在这里秘密谈事。
岱月容不知何时换下了那身黑色的行装,神情严肃的摇了摇头,“我找了几间过城常去的房间,以及他睡觉的书房也找了个遍,根本没有任何血珍珠的影子,更别说是<祭>了。”
“没事,慢慢找吧,还有很多种可能,过府那么大,也不能一下子就找到。”举起桌上的茶杯,状似一副无聊的模样,瞳孔里却是极为认真,“其实,最重要的一种可能还是在过城的身上。”
岱月容沉思道,“要近他身肯定不容易,太明显又容易被他看穿,那就看西娅的了。”
佟铭宣听懂了岱月容的‘太明显’三个字,忍不住好笑。岱月容嗔了他一眼。
五天前,婚期将近。
和锦王府高挂彩灯,备婚事,忙着为西娅量身定做嫁衣,备嫁妆。
终于等丫鬟忙完离开,西娅才终于闷闷不乐起来,饶有心事的叹息。
“西娅,你和他婚期将近,可我们还没有找到<祭>,如他所说,他家里确实有很多血珍珠,但都不是<祭>。”岱月容长叹道。
“那我们怎么办,还有五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西娅叹道,眼神有些迷离,“难道我真的要嫁给自己的仇人吗?”
“西娅,月容。”佟铭宣从外面火速的走进屋。
“怎么了?佟哥哥。”西娅和岱月容同时看着他。
佟铭宣说道,“我去过府偷偷的监视的时候,发现过城去了一个地方,而且,是每三天去一次。”
“那又怎么样?”
岱月容看了一眼西娅,询问佟铭宣,“什么地方?”
佟铭宣想了想,“这个地方较为隐蔽,是一座没人住的空宅却到处隐藏着武功极高的护卫,而且,过府的丫鬟会每天按时去送两顿饭,我猜想里面关着什么人。”
“佟哥哥,你怎么知道那些隐蔽的人武功极高,万一只是个摆设呢?”西娅半开玩笑道。
“要真是个摆设就好了。”佟铭宣正色道,“这些人内力深厚,我刚才本打算混进去探探里面到底是何人,但是他们很快便发现我了,我和他们打了一架,还好我识时务的逃跑了,不然的话,只怕我会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
岱月容沉思了片刻,“连你都打不过,里面的人究竟有何来历,我想,也许<祭>就藏在里面呢?”遂问西娅,“西娅,你有没有探过过城的身体?”
西娅想了想,摇头,“没有,但是我和他接触过,上次下河摸鱼的时候,他把衣服脱了,我摸过他的衣服,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