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傅洵美见突然而至的云舒,并未感到有任何的诧异,因为傅洵美从服饰以及气度上,傅洵美便知船舫上的这三人必定不是一般的人。
傅洵美同样也是静静地封玉衍,而封玉衍静静地看着湖面,似乎看着傅洵美,又似乎没有看傅洵美,但是,在云舒出现的时候,他就瞥了一下华子念。
而就在华子念返回船舱的时候,而封玉衍也就跟着华子念走回船舱,徒留下有些愕然而视的傅洵美,傅洵美垂在衣袖上的手紧紧握着,此刻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美貌,竟折损她的高傲。这世上也有不为她的美貌而倾倒的男子吗?
傅洵美紧紧地看着封玉衍的离去背影,这一刻,她有种要征服封玉衍的欲望。苏墨静静地立于一旁的看着,丰雅绝伦的脸廓上绽放的是淡淡的笑意,犹如黑洞般的瞳孔,远远一看,就真真切切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华子念刚踏入船舱,就听见了脚步声,回眸一看,见是封玉衍,眼眸里带着惊诧,心里更有的却是多了几分的疑虑。
封玉衍直直的对上了华子念的眼眸,似乎想望进华子念的最深处的情绪。但很快,华子念就移开了目光,打趣的说:“封尚书,这莫大的美人恩不领,以后怕是追悔莫及哟。”言罢,华子念就座了下来,端起刚刚的茶杯喝了几口。
“美人恩?子念,你怎么会想到这是美人恩?反倒不会想到这是夺命魂呢?”封玉衍眨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华子念,不解的说着。
华子念听到封玉衍将傅洵美比做夺命魂,登时就给还没咽下去的茶水呛到了,华子念抚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而封玉衍也走近华子念的身旁,伸手轻轻地拍打华子念的后背,口气略带丝丝的责怪说着:“食不言寝不语,难道子念不知道吗?”
华子念刚平复好,一听封玉衍的话,心累就暗暗的说:刚刚是谁说出这么惊人的话?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被呛到呢?
“封尚书,难道就不知有因必有果吗?”简单的一句话,就是你封玉衍和华子念说话,才会到账华子念呛到的,封玉衍垂眸看了一下华子念,就默默的说着:“那就罚玉衍下次再请子念一同游玩吧!”
华子念原本是好整以暇的对封玉衍发难的,可是,未曾想过封玉衍四两拨千斤的反将了她一军,黛眉微蹙,眼睛正骨碌碌的转个不停,似乎还想要继续对封玉衍发难。
船舫外阳光明媚,碧空如洗的天空,一缕缕的阳光穿进了船舱内,封玉衍静静地站在了华子念的旁边,阳光打在了封玉衍的身上,显得封玉衍如此的丰神俊秀。
而华子念打量了一下封玉衍,索性也就放弃对封玉衍的发难,凝神的坐了一下,忽地,才想起刚刚云舒说的话,蓦地,就站起了身子,边走边说着:“封尚书,感谢此番招待,定当不忘刚刚封尚书所给的教诲,改日定当给封尚书奉上薄礼,以谢封尚书之言。”
“子念,所说的话,玉衍怎敢担当?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玉衍也会备好薄礼给子念的。”瞧瞧,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惟小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着实不错,而封玉衍将华子念的话,稳稳妥妥的接住了,又不加思索的传递给华子念。
随后,封玉衍便感到游舫摇晃了一下,伸手扶住了茶桌,待稳住了身子,封玉衍苦笑的摇了一下脑袋,待游舫平稳后。
封玉衍透过窗户,他看见了那惊鸿略过乐静畔,随后,唇角微勾。
却说刚刚华子念听见了封玉衍的话,原本心中还是有些得意的扳回了一局,不曾想封玉衍又接下去了,而且还如此‘诚恳’。而华子念又恰逢走到船头,心中的恼意自是需要发泄的,忽地瞥见这游舫,计上心头。
华子念越身离开船舫的时候,就看见船舫摇晃了几下,华子念想象一下游舫内的封玉衍的动作神态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