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司徒绾一见司徒成,便起身扑进司徒成怀里,“爹爹,真的不关绾绾的事啊,绾绾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的蛇,明明上回,上回母亲已派人处理干净了的”
“绾绾也怕蛇啊,又怎么会用蛇去害二姐和安姐姐,爹爹,绾绾好委屈。”
司徒绾越发哭得可怜,司徒成听着“爹爹”二字便心软了,想起司徒绾小时候便是这样叫他的,可后来却跟着静儿和婕儿一起叫他父亲,叫法倒是没错,只是生疏了些。
又见自家小女儿哭得这样伤心,便一面哄道“绾绾,爹爹自是信你的,也只是一时糊涂,待爹爹和她好生说说。”
一面又恨着柳如烟,道“你这又是做什么,好端端的就怪起绾绾来了。就算不是你亲生的也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吧!”
司徒婕知道司徒成又要和柳如烟吵架了,不免一阵头疼。
却见司徒绾从司徒成怀中抽身而出,不免一时感叹,平日里她和司徒静,是不是对于父亲太过生疏了,竟无一人可以像这样随便便扑在父亲怀里哭诉撒娇的。
柳如烟登时来了气,“对,宋依的女儿就是女儿,那我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什么好东西你不是第一时间想到她们两个,还送了那狐媚子的女儿一把什么稀有的玉骨扇,别说静儿婕儿,就是我,嫁给你十几年,有过这么贵重的东西么?”
“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玉骨扇?”
柳如烟却是笑了,“怎么,不敢承认了?也知道自己一碗水没端平了?”
司徒绾却及时插嘴道“母亲说的可是我这把玉骨扇?”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把白玉扇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母亲你们都误会了,这是那日太子托秀春送给我的玉骨扇,说是消暑利器,我还未好好感谢过太子呢!”
接着又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母亲若是喜欢我自然可送给母亲,只求母亲不要再生气了。”
司徒成却阻止道“太子送出去的东西你怎可转送给别人?真是不懂事。”话语里,竟是含着宠溺的。
“哦。”司徒绾便收了扇子。
一时柳如烟司徒婕都分外眼红,真是让她司徒绾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连太子也被她迷惑了去,看来此人不除不行了,不然哪里还有静儿的机会?如若有一天这贱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定不会饶了她们这些人!
“呵,我倒是要问你,绾绾的院子里为何会有蛇?”司徒成铁青的一张脸,安老爷已派人来找过他了,要他与人一个交待,他能怎么说?不过好在没有被咬伤,不然他又能与别人一个什么交待?
柳如烟心里一咯噔,“这我怎么知道?”
“爹爹,不怪母亲,上次绾绾也被那假山里的蛇吓得一跳,兴许,是一直就有的。”司徒绾却是道。
司徒绾这一说司徒成便记起来了,“不是叫了人去捕蛇么?怎的还有?”
“父亲有所不知,那时一众人找了半天也不见一条蛇的踪影,可见这蛇也是十分聪明的。”司徒绾话里有话,柳如烟听着心里不爽,司徒成却是半分也未察觉。
“柳如烟,这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你在处理,绾绾院里既有这么多蛇,你也难辞其咎!”
柳如烟却是不服,讽笑道“她院里草木众多,又有假山池塘,有点蛇也是正常,我已派过人去检查了,哪里知道那些人如此没用,竟是连蛇的踪影也找不到。”
“那你不会再派一些人找么?”司徒成却依旧不饶她,身为当家主母,行事却如此敷衍,怎当得起“主母”二字?
“我——”柳如烟却是气噎,可却突然转头望向司徒绾“我倒想知道,为何那蛇偏偏要向着婕儿和安小姐去,而你却好端端的。”
“母亲,这绾绾也不知啊,云姐姐和云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