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我带她出去,在我的婚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娶了她。
那晚,夜凉如水,我紧紧的从身后抱住她,她就像一滩柔软的水,我声音沙哑,
“陆馨,我们可不可以回到从前,重新再来一遍?”
她在我怀里哭的泣不成声,我给她盖好毯子,把她圈在怀里,在星空台看着天空的斗转星移,然后深情的吻住了她,陆馨躺在我怀里,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曾经的黑暗可以翻篇,我只想和她永远。
我带了陆馨回了顾家,她胆怯的一直问我,问顾家人会不会接受她,我吻着她,认真的说,“会。”
三年以后,陆馨为我生了一个孩子,我摸着孩子稚嫩的手,“她就叫顾馨。”
顾名风篇
认识夜怀臣,对于顾名风来说,算是个扎扎实实的意外。谁会知道当初他和顾井白第一次下赌场,夜怀臣会看上了他。
二十七岁的时候,顾铭娶了南昕,他对她并没有感情 只是偿还下她在他身边的陪伴,他活不过三十,此间岁月薄凉如雪,他也懒得继续和顾井白争下去。
躺在病床上的好几天,他睁开眼全都是苍白一片,所有事情在他面前都不再重要,成了过眼烟云,他并非喜欢楚语安,只是和顾井白争惯了,他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是夜怀臣找人来治好了他,同时,他也扯上了一段孽债。
那一晚,意乱情迷,他居然破了夜怀臣的身,这个妖孽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给他下了药,顾名风时常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脸,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回去以后他给了南昕一大笔钱然后和她离了婚。他的性命就是偷来的,病好以后的日子他开始越发珍惜生活,顾井白那厮早就抛下家业带楚语安四处游玩,顾名风订了去极地的单程票,夜怀臣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消息,他前脚刚到极地科考站,夜怀臣后脚就尾随而至,那一晚,他俩坐在一块盖着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顾名风只订了单人间,旁边这厮死皮赖脸要跟着他同住,于是两人谁也没进那房间都在外面吹冷风,不知道是不是运气,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光出现在浩瀚泽蓝的天空。
夜怀臣勾起唇角,顾名风欣赏完抱着被子起身,
“再过会就是极夜,不想冻死就跟我滚回房间。”
夜怀臣忙踩着厚重的雪地靴跟上,追爱是不容易啊,他一个在亚热带生活惯了的人硬是大老远追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深更半夜,于是就有这样一段对话。
夜怀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顾名风:呆一辈子。
夜怀臣:草,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顾名风:给我好好睡地板,别上我的床
夜怀臣死皮赖脸的蹭了半床被子,顾名风:
顾名风只在这逗留了一个星期,夜怀臣就像点了自动跟随一样,无时无刻出现,但是跟的的确苦不堪言,顾名风这货去的地方怎么不是南极就是雪山?下一个撒哈拉沙漠?
在爬完雪山后,夜怀臣就发了高烧,导游吓得连忙询问在场有没有他的家属朋友,顾名风无奈的举手,“我。”
于是在雪山脚下,顾名风陪同了夜怀臣整整一个礼拜,夜怀臣病好后,顾名风轻叹了一口气,“走吧,我们回a市。”
夜怀臣:这真是他听到最人性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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