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份能够给公司带来更高的曝光率不是吗?”
楚语安皱眉,她后面说的这点的确毋庸置疑,在股东心目中,利益才是最前位的置于别人家的家务事才是次要的。
饶是她手里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但不可否认为了利益,同意楚严的股份转让给邵梓烟理所应当,邵梓烟本就把自己说的命途可怜坎坷,于情于理,她楚语安才像那个咄咄逼人的人。
楚严里精锐不减,
“这次股东大会,除了要把我手中股份全权交给我的亲生女儿叶承恩以外,我还要将公司继承权交给她。”
楚语安手微微收紧,楚严这般迫不及待吗?就算他日她凭借股份要得了继承的位置,在外人眼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王德正忍不住要开口,楚语安抓住了他的衣服,王德一怔,巨大的悲楚从眼里化开,是他无能啊。没有守住楚夫人留下的楚家,让楚严为非作歹。
楚语安垂下眸,她是要夺回楚家,但不代表她不从公司的最大利益出发,既然名不正言不顺,这个公司,她不要也罢。只是德叔她看了眼身侧坐着的年过半荀的老人,他会让她放弃一夺的机会吗。蛰伏那么多年,让他放手,他怎么会甘心。可是,楚语安闭了闭眼,她不该再让这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再当她的挡箭牌,一直以来懦弱无争,活在迁就别人的阴影下,她不能再这样下午去,不能,既然这样,楚严,别怪我心狠。
她站起身,股东会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她看着楚严,目光清亮如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其中的风华,
“既然你也承认楚以念是前任董事长,那么作为最有继承权的我不是吗,你这几年,不过是替我妈来保管这个公司,你有什么资格谈论公司继承权该归谁所有?”
“以私,楚家本就该是我的,以公,我想我是仅此于一人的第二大股东,如何选择继承,如何同意我这票应该也很关键吧不是吗?”
楚严重拍了下桌子,
“你不过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那百分之十还是隐藏股份,在认证以前,它可以不作数 毕竟当事人已经去世,没人给你开含有隐藏股份的证明不是吗?掌管公司让它不倒这些年的人不是楚以念,而是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
“是,你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几年,推你下台也不是这么的容易,你狼子野心枉费我母亲对你的给予,楚严,你的良心这么安稳吗?”
邵梓烟抿唇,眼中滑过阴狠,
“楚语安,你何必要端出一个已死的人来让你站稳脚跟,你亏欠我的,何止一个楚家,外人只知我邵梓烟无父无母,孤儿院出身,谁会猜到其中的辛秘,我有父,有母,只是被别人夺了去,而我深知这一切却只能无所作为,如今你这么不肯放过我?”
“到底是谁放不过谁?你知道我对陆沉有意七年,把他从我身边算计夺走,你知道我无心楚家,硬要逼我与你一争,邵梓烟,不,叶承恩,你这是欺人太甚。”
楚语安指着楚严,看着邵梓烟的脸,
“倘若这几年他真当我如亲生女儿一般,我也不会狠心到现在,说起来,是你们让我一退再退到现在退无可退,果然你们是父女,同样披着善心的外皮,做着这事上最违背道德的事。”
邵梓烟手覆上自己略显突起的腹部,
“算计夺走?你怎么不好好问问他,在那场把你带走的订婚宴之前,他心里就已经住下的人是谁?”
所有光影似乎连成一片,原来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巧合,情难自禁的背后是一场又一场的密谋,楚语安自嘲的笑出声,
“你到底该有多恨我,费那么大劲来算计我?只是这楚家,你就算再眼红一分,也不该是你的。”
邢然推开门,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