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井白手轻缓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楚语安皱着眉婴宁出声,感觉自己衣服被掀起两抹红晕立马攀上脸颊,她本就没有穿胸罩睡觉的习惯这样一看,楚语安巴不得一口咬在顾井白的喉咙上,他却直接脱了她的衣服,然后把她转过身趴在沙发上,这样的姿势暧昧入骨,
"医疗箱在哪?"
楚语安冷着脸,
"请你出去,我可以告你强奸。"
顾井白手微微在她脊背上顺着脊骨往下,好整以暇的说,
"既然你这么说,我不做点什么真的对不起强奸这两个字。"
楚语安脸色白了白,知道他言出必行,因为他压在她身上,她明显感觉隔着一层布料的坚硬如火,楚语安忙指了指沙发底下,顾井白手长,轻而易举拿出来,然后取出一只药膏抹在手上轻柔的涂在她背后青瘀的地方,冰冰凉的感觉滑过疼痛的肌肤,楚语安倒吸了一口冷气,顾井白冷声道,
"谁干的?"
楚语安没有说出口,他涂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疼的她揪紧了沙发,长发散在身体玲珑的曲线上,顾井白瞳孔微沉,由着她连忙穿好衣服,警惕的向后缩了几步,一双眼眸沾了点露水一般惹人疼惜,楚语安指着门,微怒的开口,
"请你出去!"
她手下是桌上报警的警铃,声音含着愠怒,顾井白没有在靠近她,明明知道今天如果他离开,往后的日子她再见他必然会退避三舍,逃之不及,他却突然改了心意不想强迫她,心这种东西,还是慢慢得到来的满意,至于身体,他等着她自愿交给他的一天。
顾井白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坦然的从正门离开,楚语安的目光快要在他背后烧出两个洞来,她就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
陆沉因为一个烙手的案子被迫滞留青海两个月,正值台风,两个月前,他接到一个号码,仅是一瞟,就知道是他烂熟于心的号码,号码的主人,邵梓烟。她约他在港口见面,咸潮的风挽起她的长发,她给人的感觉还是秀丽研致,像一个触手即破的瓷娃娃。
他见到她,只是向前走了几步,停在靠她一米之遥的距离,她摘下墨镜,眼神里有略微荒唐,
"陆沉,我只是让你去逢场作戏,没让你做的那么逼真。"
他只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公式化的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做什么事都很认真。"
认真两字格外咬的着重,邵梓烟眼眶发红,想向他走近几步,又迟迟没有挪动脚步,不远处狗仔的摄像头瞄准了她,果然,走到哪都是没有隐私可谈。
他眉眼略显不耐烦转身欲走,邵梓烟眼底滑过暗流,突然冲上前去抱住了他,就因为那猝不及防的拥抱,他放在手里的手机抖落浸入深沉的海水中。
两个月下来他换了新手机,不是没想打楚语安一个电话报声平安,然而,他没有记得住她的号码,思来想去决定动手写信,填写别墅的地址,夹了一张青岛的明信片寄了过去,也不知道台风天气下送不送得到。
加完班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里面的灯亮着,陆沉打开门进屋看见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眉心有点不悦。邵梓烟显然没这个觉悟,在她看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喜欢她至深,大学的时候就曾整整追了她四年,见到她躺他床上肯定再欣喜不过。
陆沉弯腰移开被子,
"你有你自己的住处,回去吧。"
"陆沉。"邵梓烟拉住他的手腕,白日里他对她的冷淡让她有点担忧,她想在今晚消除这些担忧,让他更专心的为她办事。这么想着,她开始解开自己的外衣,黑色胸罩勾勒出饱满的胸线,邵梓烟还没解开裤子,陆沉忽然压住了她,她正以为他要要她,却没想到耳畔轻飘飘来了一句,
"梓烟,你这样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