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等人来了。
大厅内的气氛,一度很尴尬,安静的令人难受。
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华年站在门口处,紧紧攥着拳头,任凭指甲把皮肉掐出血来,也没有任何感觉。
她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
很不对劲。
所有的事情,如同散落的珠子,由线穿了起来,思绪也开始逐渐清晰。
但是她不敢去想,哪怕是任何一点末梢,也不敢加以揣度。
那是她不能承受的重量。
念萦坐在一旁,目光淡淡的。
这种事啊,谁都帮不到华年。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每个人都感觉好像过了好久好久,等得腰酸背痛,腿脚发麻,脖子酸软。
茶搁置在桌面,冒着热气,谁都没有想着去喝一口。
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凝固着的空气,仿佛注入了一丝松动。
张员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再这么待下去,他非得要待出心病出来。
这几个陌生而且奇怪的人,闯了进来,然后兀自的说着奇怪的话。
要是放在平常,他直接就让人把这些奇怪的小骗子给撵了出去,哪里还有什么热茶招待。
但是这些人,尽管看上去没有獠牙龅起,阴森可怖,却给人一种压制的感觉,连喘气都不敢。
华年看着走进来的人,却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连退了好几步,然后脚步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即便是摔倒在地上,也一脸惊恐的用手撑着往后退。
知秋有些看不过,走上前想要把她扶起来。
“你走开,不要碰我!”
华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用力推着知秋,不让知秋靠近她。
“都走开,全部都走开,不要靠近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华年有些嘶声裂肺的大声吼着,嗓子因为高声喊叫而变得有些嘶哑。
“华年?”
走进来的男子,先是疑惑的看着张员外,然后奇怪的扫过或坐或站的念萦一群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华年身上。
不确定的喊了一句。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是谁?”
华年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男子。
她绝对不承认,这个人是肖瑾初。
“华年,你是华年?”
肖瑾初受到的惊吓,一点都不比华年少。
两个人原本应该温情的见面,顷刻之间,变成了震惊和惶恐。
张员外和绕绕两个人看的面面相觑。
但是念萦端绪和其他人,却面无表情,仿佛此刻的情景,他们早就知道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肖瑾初到底比华年要沉稳一些,在震惊过后,抬起头看着一帮不速之客问道。
“你的未婚妻,华年来找你了。”
夏灯在一旁,简答的解释道。
“胡闹,哪来的神棍,经常开这么恶劣的玩笑!”
肖瑾初怒喊一声,横眉冷竖,脸上,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一个十六七岁如水般的女孩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怎么看都不般配。
“是或者不是,你们心里面清楚,有些话,今天就说清楚吧。”
念萦叹了一声,端起已经冷掉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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