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傅本对儿子舒天章疼爱至极,何曾想过他还需受到这等苦,一下便伏在儿子的背上,老泪纵横、哽咽不断。
“我的儿啊!”
“天杀的!怎会有这等恶人!”
跟在后面的萧离墨和裴晏随之跟上,这一看,他们马上便已明白过来了。
事情就这么巧!
躺在项远山床上的居然就是舒太傅的儿子舒天章!
如此yin秽丢人的画面,还真不易让大家多看啊。
萧离墨随之给裴晏打了个眼色。
裴晏赶紧走到门口,禁止无谓人等再进入,免得招惹更多非议。
项远山看到这般情景,早就看傻眼了,他赶紧去找着自己的衣服,可越着急,衣服却越找不到。
他双手护着自己赤条条的上身,讪讪道,“舒……舒太傅,墨……墨郡王爷,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舒太傅披好儿子身上的衣服,便抬头看向项远山。
他满眼厉芒,夹杂着无以复加的憎恨,向项远山的胸口举剑而来。
“你这贱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让我一剑斩了你,然后我再向皇上请罪!”
舒太傅为人本就刻板正直,如今伤风败俗的亵童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他还怎么忍得。
他双手拿剑,就想用力向项远山劈去。
还算项远山反应快,他瞳孔一缩,已双腿一软,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光着上身,不断求饶,表情狼狈不堪。
“舒太傅,手下留情啊!我根本不知这男娃是您家公子。如果知道是贵公子,我怎么都不敢动他啊!”
“救命啊!墨郡王爷,你帮我说两句好话啊!”
看到这一幕,冷眼旁观的萧离墨嘴角忍不住便已逸出一丝笑意,又瞬间敛取。
他大步向前,用身体挡在了舒太傅和项远山之间。
萧离墨不无厌恶地睨着项远山,痛心疾首地落井下石。
“项大人,原来之前那桩大宅藏尸案还真是你做的!你从几年前就开始虐杀男童,将男尸放在自己大宅的枯井之中,所以才有了之前的大宅藏尸案,是这样吗?”
一听,舒太傅更气得吹须碌眼,全身发抖,狂怒道。
“虐杀?你居然想虐杀我儿?”
他想了想,也理清思路了,咬牙切齿道,“哦呵!我也想明白了!原来之前轰动京城的大宅藏尸案真的是你项远山做的!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居然还能当玄兴国的户部尚书?!”
一瞬间,那义愤填膺感已充斥了舒太傅全身,他招呼着自己的家卫,“来人啊!将项远山绑起来,我立即进宫,面见圣上,拼了老命都要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给治罪!”
项远山本就心虚,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脸上现出怯弱神情,一副软弱地摇着下垂的尾巴时的狗那般在不断求饶。
“求求你们!真的是误会!误会啊!”
“那事根本与我无关啊。”
项远山光着身子,不断求饶,那模样狼狈不堪,他目光焦虑地从众人的脸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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