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傅躁急得满脸通红,快速道,“对啊。墨郡王爷,我的小儿子舒天章失而复得,本是我全家上下的命根子。今日午后,他去了书斋,便消失踪影。我动用全府上下在城中搜寻了一整个下午,都一无所获。到了晚上,才有人来报,说有人曾见过我儿子昏迷不醒,被人撸进了芙蓉楼。芙蓉楼是什么地方,怎是我儿子能呆得地方,我今晚必须要在这里找到天章才行!”
柳芙蓉一听,便急忙解释,“太傅大人,我听说贵公子也就是十四五岁,他又怎可能进我们芙蓉楼呢。根本就没……没……可能……吧。”
说到最后,柳芙蓉也有点结巴了,下意识地看看她旁边的gui公范剑。
她想起来了,本来芙蓉楼的确是没有幼男的,但细心一想,又好像确实有一个……
这时,裴晏倒也想起一些线索了。
他眸色顿变,急忙凑到萧离墨耳边小声提醒。
“离墨,之前我有查到。项远山每次来芙蓉楼,都会将亵玩男童当作是余兴节目。项远山今夜也在芙蓉楼内,会否事有凑巧,老鸨阴差阳错将太傅的儿子撸到他房间了?”
“如此?!”
萧离墨幡然醒悟,连瞳孔都为之一缩。
萧离墨下意识地便向走在最后面的项屹望去,只见项屹俊容紧绷,眸色隐晦不明,仿佛心事重重。
看来裴晏推测得不错。
那边的项屹肯定已经想到其中关键了,才会有如此担忧的表情。
萧离墨心中一声叫好!
上次大宅藏尸案,在项屹的插手下,项远山侥幸逃脱。
但这次再次祸端,就没有如此好彩了!
就算项远山房中幼男并非舒天章,自己能借机在圣上太傅面前,揭发户部尚书项远山亵玩男童的丑事,也是人生一大快意。
于是萧离墨便不犹豫了,他冷寒地睨向了老鸨柳芙蓉,厉声道。
“老鸨,你老实说!在你们芙蓉楼里面,除了为客人准备女妓外,可有为客人准备男童亵玩?”
此言一出,舒太傅已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退后了两步,脸色苍白至极。
“男童亵玩?!快!快说!老鸨,究竟有没有?!若让我知道,你等人敢作贱我儿,我誓死要将你芙蓉楼上下都一并陪葬!”
舒太傅那句“上下一并陪葬”说得声嘶力竭,字字骇人。
一听,柳芙蓉明显就作贼心虚了。
她浑身颤抖,双脚一软,已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她指着gui公范剑道,“真……真不关我的事!平常送给项大人的男童都是这个gui公准备的,与我无关啊!我根本没见过今夜的男童长什么模样。”
范剑吓得脸色土黄,赶紧也跪了下来,赶紧叩头求饶。
”不关小人事啊!我只觉得今夜的男娃长得清秀,可不知道他是谁啊。而且每次的男娃都是项大人逼我们准备的,真不关小人事。求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舒太傅着急得跺脚啊,整个人都蹦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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