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染的乔装之术也算是极好,连家里平日里赶车的车夫也没有看出来。
晚上照例是要找客栈住店,这一次,一共要了两间房,沈云西一间,玉修染,寒枫,陈遇之和车夫一间。
因为怕车夫怀疑,所以沈云西和玉修染是分开睡的,但是玉修染又担忧沈云西的安危,大晚上就出门跳到了沈云西房间的屋檐之上。
掀开瓦片看到她睡的香甜,这才放下心来,而这时,又有一个身影跃了上来,定睛一看居然是陈遇之。
玉修染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上来干什么?”
难道这个男人也想保护自己的娘子?哼,他是决计不同意的。
“我”陈遇之顿了顿说道,“我来看看月亮,今晚的月亮还真是不错啊!”
玉修染翻了个白眼,看着天空那一轮弯月说道:“难不成你喜欢看残月吗?”
陈遇之倒是淡定,把袍子摊了摊,就坐在他的旁边说道:“有缺才是美,难道离王喜欢十全十美的?”
玉修染倒不想跟他说话了,这个男人,说起话来一个道理一个道理的,似乎是很懂的样子,搞的自己像个大文学家似的。
于是乎两个男人就这般坐在屋檐上面看着天边一轮弯月,一直到大天亮。
天亮的时候,两人几乎都快睡着,还是沈云西在下面大喊着:“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那,还不准备出发吗?”
两个人被她的一阵石破天惊从梦中惊醒,异口同声地对着下面大喊:“马上下来了。”
因为说的口气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玉修染嫌恶地看了看陈遇之说道:“谁让你学我的?”
说话的口气跟一个小孩子似的,陈遇之倒也不理他,猛地施展轻功从屋檐上面飞身而下。
车夫,寒枫都帮两人包裹都准备好了,玉修染紧接着也一跃而下,几人又踏上了回京城的征途。
马车里,沈云西不免对着玉修染说道:“昨晚上你待在屋檐上面干什么,寒枫对我说你不在屋的时候,我还吓了一大跳,生怕你出什么事呢,大清早的,就看到在睡在屋檐上,而且还是两个人,告诉你,昨晚你们两干什么坏事了。”
“没干!”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口,沈云西不免好笑起来:“看来,你们俩算是处的不错,不过,”
沈云西压低声音说道:“陈大哥,我希望回去以后可以帮我隐瞒我夫君的事,毕竟他以这样的身份回去是很不安全的。”
陈遇之理解地点点头:“我知道。”
不知为什么,沈玉西对这个陈遇之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或许是这一路走来,对他也算有所了解,知道他也算是一个正人君子。
等快到了离王府时,陈遇之就先行回去了。
等到了离王府,车夫去收拾马车,沈云西则往厢房而去,然而在碎石小路上就遇上了翠竹,一个多月未见,翠竹显得有些憔悴,看到沈云西的时候,不免还惊喜了一番:“夫人,你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翠竹,你好像精神不怎么好啊!”
“能好吗?”翠竹说道,“自从你走后,宫里发生了好多事情,我们离王府也差点就受了牵连。”
沈云西拉住翠竹的手,然后对着玉修染使了个颜色,玉修染和寒枫便假装下人似的退下去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来与我听听。”
翠竹这才哽咽着说道:“夫人走后的半个月,当今皇上驾崩了,太子继位,后来,太子查出咱爷有意欲谋反之心,本想操了咱府,但念在咱爷去边境杀敌有功的份上,就赦免了咱离王府,但是,陈妃娘娘如今却被软禁起来了,他们还来找夫人您,我说夫人您出去走远门去了,夫人啊,您不该回来的,我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