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西大步往外跨去,就看到秦逸吩咐着人将彩礼搬运着往外提。
两个挑着彩礼的人刚走到门槛处,杜氏就一个猛身压了上去:“不能走啊,不能走哇!”
那两人根本就不理睬杜氏,用力一扯,杜氏就从箱子上滚了下来。
“娘,”王秋玲上前扶住杜氏的身子,“我好难受哇,这闹的人尽皆知,以后人家会怎么看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哇!555555555”
杜氏反握住她的手臂:“闺女哇,娘心里也难受哇,都怪沈云西那贱蹄子,看我以后找机会整死她,如今这情况,待我再去求求秦公子。”
说着杜氏眼睛咕噜噜地转了几圈,发现秦逸正负手站在院子外,身子背对着院子,很是不屑。
杜氏几大步就跑上去,很不要脸的拉住秦逸的袖子就跪了下来:“秦公子,我家秋玲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怪就怪咱村子里那户人家,死不要脸地说跟我家秋玲有婚约,这没有的事能随便乱说吗?搞的村里人尽皆知。”
偏偏沈云西还不正不巧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谁说的,秦公子一打听便是了,这院外这么多的乡亲都在看着呢!”
刚刚一堆看热闹的人群还剩下5,6个,此时正拉长了脖子听他们的对话,听到沈云西大而宏亮的声音便纷纷议论:“那天不是杜氏亲口说的吗?怎么变成小六家传出来的了?”
乡里乡下,谁家有点事儿,还不得有点意思啊,杜氏家攀上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却抠的连块麦芽糖都没有,自然会引得部分人的不满。
秦逸的脸色更加难看,将被杜氏拉住的衣袖用力一扯,身子已经挪了半分:“好你个杜氏,居然还在骗我??!!”
杜氏的心咯噔一下,就像是没拉住救命地稻草一般,萎靡不振,半晌,她又恢复了些原气:“秦公子啊,都是我的错,可我家秋玲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啊,她成天待在家,不是绣绣花,就是给你们一家做荷包,基本足不出户的,哎,我可怜的秋玲啊,本本份份也换的个这样的下场。秦公子,我求求你了,秋玲是无辜的,你可不能休了她呀,哎哪怕让她给你做小妾也行啊,你千万不能休了她呀!”
滚,都没成亲,哪来的“休”字可说,看来你婆娘也不是个好打发的!
不过听到“小妾”两字,他的脸上却浮上一抹笑,小妾?呵呵
秦公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对着抬箱子的人喝道:“停停停!”
周围都用一股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周围一下子变的异常安静,乌鸦从天空缓慢地飞过,发出“哇哇”的粗劣嘶哑声。
杜氏瞪圆了眼睛看着秦逸,似乎他的周围都镀上了一层光。
“大家把东西抬回去吧!”
既然秦逸都这么一说,干活的人只得将箱子又一箱一箱的往里边抬,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多起来。
连沈云西都没看懂怎么个回转,难道这秦公子就这么说软了。
可看着这秦公子的模样,严肃淡定,又不像是个完全没主见的人,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文章?
杜氏得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膝盖的泥土,对着秦公子一阵夸赞:“我就知道秦公子是明事理的人,秦公子,里边请吧,这站在门外多磕碜啊!”
秦逸却挥挥手:“不了,我家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有一点点的失落感,但情况总算是有了扭转,杜氏还是面带笑容:“那好啊,既然秦公子还有事,那我就不多留了,秦公子,您一路走好啊”
秦逸头一甩,就往马车走去,不一会儿就绝尘而去。
沈云西出了门,准备去杨飞家,她跟云月说下午要去趟玲珑阁,指不定寒枫中午就赶着马儿回来接她了呢!
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