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饭后的大街上还是各种叫卖声络绎不绝。
今日却出奇的静。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七月半。”
江沅猛的想起来,今日一早,大家去还送了葬。非常纠结自己怎么的提了这样一个意见。
“没事,我不在意的。”说着,牵起自家娘子的手。
江沅没挣脱开,让他牵着,算是一种安慰。
秋夜有丝凉意,两只冰冷的手牵在一起,互相传递给对方的却是暖意。
两人走在大街上,沿街上桥。望着桥下潺潺的水流,渐渐暗淡的天色,江沅觉得心酸酸的,七月半出生的孩子,封建迷信给他扣上了一顶不祥的帽子,克父,克母,克妻,克子。
就在江沅惆怅的时候,远远的匆匆忙忙跑来一个人,神色焦急。
走进了才发现,这个人江沅认识,是醉仙楼的。
“小哥,出什么事了。”江沅拉住他。
“彩蝶姑娘房里的恩客出事了,全身痉挛,抖动不止,不跟你们说了我还要去医馆。”说完还没来及留,一咕噜叫人跑了。
江沅本还要问问的,只是那人跑了,想说去看看的,可又想到今日是钟悦泽的生日,白天已经很糟糕了,最后几个时辰怎么说也要让他开开心心的。在最不吉利的日子里也得讨个吉利。便没有开口,拉着他继续漫步。
倒是钟大公子还没走两步子,轻拽了江沅,开口“娘子,我们去看看吧。”
江沅听他开口了,望向他,想了想,鼻息微叹“走吧。”看来这个生日注定不能过的安心。
来到醉仙楼门前,里面都乱了套了。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那个微微颤抖的身体和一群花容失色的姑娘。
钟大公子上前看看了,探了脉。
本想深度检查一番,这时,贾大夫已经被龟公拽来。
钟大公子识相的让了位。
悄悄走到江沅身边,江沅问“怎么样。”
钟大公子柔柔的看着自家娘子说“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回眼朝贾大夫望去。淡淡的,没有情绪。
贾老板一看就是被人从床上提溜起来的。头发不齐,衣冠不整。只是天色还没那么晚,正常人家刚刚吃过,这么早早就寝江沅觉得有问题,当是刻意。
还没细究,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贾大夫,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啊,你看我这做生意,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啊,哎哟,作孽啊。”老妈子声泪俱下,有声有色的拍着大腿一遍一遍的哎哟。
再说说当事人,彩蝶姑娘也急,抿嘴皱眉,眼睛从未离开贾大夫的嘴,仿佛下一秒嘴唇的开张就能决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微红的双眸噙着泪,看起来直叫人心疼。
江沅收回视线的时候,就瞟见钟悦泽一脸研究玩味的望着彩蝶。心里一丝烦躁,虽然知道他没动什么别的心思,可为了自己舒坦,还是抬起手拧上他男人的胳膊。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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