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吧!”她悄悄在心里说。
马二少只取了几样,比她斯文多了。这也是因为他常来的缘故。
在这里,你会感觉到社会真是有不同的等级,对于有钱人来说,这餐饭不过是小意思,可对于像梅娇这样才参加工作不久的人,这餐饭的价值是她一个月的伙食费。
如果她是不慕虚荣的女孩儿还好,食物总归是食物,不是精神食粮,但她恰巧不是,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追逐上流生活的无知女孩儿。
看样子,得到她比预想得要快!
马立鸿眼睛里全是得意,“还要吗?去拿去。”
梅娇不好意思,但还是站起身,很快又端了一盘子回来,幸亏今天穿得是韩版裙子,腰肥了一点看不出来。
吃完饭,马立鸿又带她去夜总会跳舞,玩到半夜才带她出来,接着直接进了酒店开了一间客房。
梅娇被今晚的节目震得无比满意,又喝了不少酒,醉意朦胧间,觉得自己的肌肤被空调吹得透骨的冷,床上地上全是脱下的衣服,瞬间她又觉得一个火热的火炉扑了上来,顿时全身上下就如被点着的火源,四处蔓延开来,她在火热的爱抚中迷失了自己,身体如摇颤的枝条被摆来荡去,终于,在她从喉腔里喷出一股尖利的叹息中,身子摊软了,心头的火焰也扑灭了。
如两条蛇一般绞缠在一起的雌雄体,终于分开在揉乱如麻的床单上。
梅娇像一只小猫般蜷伏在马二少的身边,他已经鼾声如雷。
手机叫早的铃声响了三遍,梅娇才从床上跳起来,睁眼看见陌生的环境,回头身边是仍然酣睡的马二少,她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要命的是,她突然想起工作还没完成,这个月的奖金要泡汤了。
“宝贝,起这么早干嘛,再睡会儿。”马二少的两条胳膊象蛇一般缠了过来。怀里的女人真配合,天生的尤物啊。
“二少,我昨天的图没画完,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你能不能跟樊总说说,让她通融一下。”梅娇依进他怀里,一只手伸到下面不安份地撩拨着,火源腾的一下又给她点起,“行,我先吃了你再说。”
床单又皱成了一团,连带两个不着寸缕的荷尔蒙源体,瞬间陷入混乱的激荡之中。
樊依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马二少,都快十点了,梅娇才来上班,迟到会扣全勤的,也不在乎了。还有就是这位二少,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只一句话,梅娇的奖金别扣了啊,给个面子。
他还真以为自己的面子很贵?
“这用不着你来说吧,梅娇是我部门的人,大家的眼睛都盯着,要我怎么抹过去?”
“这,要不就算派了外勤,才不到半天,你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是不是,樊总?”
“这么做,谁还会认真工作,这可是你哥的公司。”樊依云哭笑不得,谁遇到这么混蛋的弟弟谁算倒霉。
“我哥管不了这么多,给我个面子,算你帮我行吧。”
“行,让梅娇抓紧做完,等着要。”樊依云不得不松口,她也犯不着较真。
寰厦这条船,不是独行在大海里,她,在必要的时候也会选择跳船。因为这艘船,员工只等同于猪肉,随时用来宰杀而已。
樊依云在马名鸿离去之后,她对梅娇的坐位方向轻篾的看了一眼,人穷不要紧,千万不要气短,一顿饭就搞定了,还真应了那句话:女孩儿要富养,不然一顿饭就给男人勾走。
她忽然想到梦梦,是不是也该换个方式爱她了?
她现在是有女儿的人了,想到有一天,女儿就这么轻易的给人拐走,她有点冷汗直冒。
浅薄的女人,不明白什么是收敛。
没过几天,办公室里就有两个女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