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司甜刚想上楼就被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叫住了。司甜浑身一颤,停在了那里。
“你说事情能解决,结果呢?竟被人联合起来耍了!你不是口口声声喜欢人家慕家小公子?人家连正眼看你都不屑!还妄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司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司检一边说,一边气愤的拍着桌子,完全没有了往日尊贵的样子。
屋子里的佣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站在原地不敢出声,也不敢抬头。
司甜此刻的心情已经陈杂到无法形容,最后只能汇聚成呵呵二字。
她回头直视着面前这个自己应该喊爸爸的男人。这就是她的父亲,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毫不留情揭自己伤疤的自己的好父亲。
而且不仅当众毫不留情的责骂她,还派人跟踪她。
“你派人跟踪我?”
“混账!派人跟踪你怎么了?你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情,还口口声声自己能解决,结果呢?如果不是我派人跟着,岂不是要被你糊弄过去!”司检说的理直气壮。
“呵呵,您可真是我的好爸爸!既然您也知道我没这个能力,那么这件事情您还是自己解决吧!”说罢,司甜转身就要上楼。
“混账你给我站住!”司检气的手指发抖,伸手碰到桌子上的杯子,毫不犹豫的拿起来丢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司甜的后脑上。先是咚的一声,接着就是玻璃落在地上摔得更碎的声音。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了。
司甜只觉得后脑勺一疼,接着一股热流顺着后脑勺躺了下来。
伸手一摸,血。
司检虽然生气,却也没想到竟然把她的脑袋打破了,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愧疚,然而那一丝丝的愧疚,瞬间又被气恼说代替。
“你干的混事,老子替你解决,就按之前说好的嫁给刘选择!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不然我就把你丢到非洲!”司检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心疼。
非洲,司甜的嘴角只剩下讽笑,“好,嫁就嫁!嫁给刘选择也比待在这个航脏的家里好!”说罢,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剩下司检气急败坏的指着司甜离去的背景,坡口骂着一些难听的话。
回到房间,司甜坐在桌前,打开抽屉,拿出那一摞厚厚的影集。那么厚厚一本全是慕流璨的照片,他上课的,他下课的,他打篮球的,他拍时装写真的,他出席宴会的,他冷漠的,他微笑的
那么厚厚的一本,满满的全都是他的样子。
看着看着,司甜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你这种肮脏的女人,以后离小文远点,我看着恶心。
你这种肮脏的女人,以后离小文远点,我看着恶心。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一遍遍盘旋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他厌恶恶心的表情,是那么真切与清晰,让司甜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不幸,竟然会被刘选择算计,为什么自己那么悲惨竟然上了他的床。明明自己才是最无辜的人,明明自己是被陷害的人,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来讨厌自己?为什么最后受伤的人也是自己?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被迫的可怜的女人,却要被自己喜欢的人嫌弃?
她张小文不也跟张小瑞滚了床单,为什么你却不讨厌她,不觉得她恶心?
刘选择!张小文!是你们两个毁了我这一辈子,毁了我跟慕流璨之间的可能!这辈子你们都别想好过!
司甜已经朦胧的视线,渐渐变得阴毒起来。
很快,司家与刘家就针对网上的传闻发布声明,大致上是说,司甜跟刘选择早就订婚,年龄一到就准备领证,所以两家人早就默认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实,只是年轻人的作法太缺少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