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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堂门外,谢樱琳迈步款款走出,恭身行礼:“刘校尉怎的这时才来?阿翁言道,掌灯之前便该回转的。”

    仗着艺高人胆大,刘应道腰板挺的更直,拱手道:“有劳谢娘子了,某家来得鲁莽,切勿见怪!”

    谢樱琳微微一笑:“刘校尉客气了,里面请!”

    后堂一桌酒席已经摆好,谢光中满面堆欢迎上前来,拱手道:“刘校尉终于到了,快请上坐。”

    这话说的根本不似两人今早方才分手,反倒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不远千里前来相聚,直让刘应道脑后升起一丝凉意,不由得更加几分小心。

    各人榻上落座,谢樱琳给二人斟满了酒。

    谢光中双手端起酒杯,礼让道:“刘校尉一路劳顿,且先干杯水酒。”

    刘应道并不客气,道声“多谢!”,竟是不假思索,一饮而尽。

    谢氏祖孙俱都点头暗赞:果然好胆识够磊落,居然不怕酒中有毒。

    既来之,则安之。刘应道已经豁出去,他就是要赌这一把。

    “某家去而复返,是向谢公和谢娘子请教几个问题,还望不吝赐教!”

    刘应道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谢光中笑道:“刘校尉正门不走,翻墙而入,怕不是几个问题这么简单吧?”

    刘应道并无窘态,答道:“谢公既知我来,门与墙又有何区别呢?”

    谢光中哈哈笑道:“刘校尉所言甚是,但问无妨!”

    刘应道逼视着谢光中,“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何人?”

    “你我两年前便相识,乃忘年之交,你怎能不知我是何人?”

    姜还是老的辣,谢光中一句话便抢了上风。言外之意,我若非忠良,你我相交多年,这失察之罪,怎能脱得了干系?

    谢光中所言非虚,刘应道自然明白,但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要的是真相实情。

    “谢公莫要闪躲言辞,请回答我的问话!“

    “你以为我是何人?“

    这分明是挑衅的语调,刘应道气往上撞,一拍桌子,仗剑而起。

    “我看你分明就是奸王余孽!”

    “哈哈哈”谢光中朗声大笑:“刘校尉说笑了,我已是行将朽木之人,怎配的上余孽二字?不过,若说与绍阳公主有些瓜葛的,这里倒真有一个!”

    刘应道恶狠狠地瞪着谢光中:绍阳公主的封号早已被主上降旨革除,他敢如此称呼奸王之女,至少坐实了同党之名。

    “余孽在哪里?”

    谢光中笑容不变,抬手一指刘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刘应道勃然大怒,抽出随身宝剑,怒喝:“你这贱奴,竟敢信口雌黄,拿命来!”举剑便刺。

    虽是暴怒之下,刘应道仍是留了几分余地,剑尖并未指向要害,而是刺向他的左肩,只为吓他一吓。

    哪知谢光中身形纹丝不动,右手一双筷子闪电般举起,稳稳地夹住了剑身。

    “啊?”刘应道吃惊非小,但见谢光中微微一笑道:“刘校尉何必动怒,鄙人的话还未说完,且消一时之气。”

    刘应道万没想到谢光中竟有如此身手:自己这般小心谨慎,还是看走了眼,这谢氏一家居然身藏不露。怪不得他们气定神闲,毫无惧色,看来今天难以讨到便宜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应道强压怒火,收敛心神,抽剑回鞘,方又坐下。

    谢光中道:“足下年轻尚轻,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容易冲动却是大忌,凡事要多思量而行,方是正道。”

    这番话颇有对晚辈教训的口吻。刘应道有心反驳,却又觉人家既是前辈,讲的又确实在理,只是当下敌我已明,不能再被动示弱!

    “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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