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她没心情。
楚暮留意到秦晚喻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忙把车停到路边。
“晚喻,出什么事儿了?刚才我就看你脸色不对劲,按了几下喇叭都没反应,这几天小益也是这样,你们都怎么了?”楚暮xìng子急,一连串问题问出来,倒将秦晚喻惹笑了。
“没什么,我挺好的。”
楚暮哪里肯罢休,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正色道:“晚喻,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我虽然没我哥那么厉害,不过能帮上忙的我觉得尽我所能!”
或许是心中压抑的事情太多了,又或许太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秦晚喻听着这话差点落下泪来,踌躇几番,她才慢慢开口。
“事情是这样的……”
几分钟以后,楚暮已经将事情听明白了个大概。
“可恶,这家人是在欺人太甚!”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楚暮气的额头青筋bào起。
“现在苦于没有证据,不然小益就不会被赶出来了,都怪我这个做姐姐的没用……”
说着秦晚喻低头伤心起来,楚暮心里一阵心疼,连忙出声安慰。
“晚喻你别这么想,咱们去找证据,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真有不透风的墙!”
说着,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在马路上驰骋而过,卷起一片尘嚣……
车子稳稳地停在秦家周围,秦晚喻看着意气风发的男人:“小暮,你确定这样真的可以吗?”
楚暮双眼目不斜视地盯着秦家大门口,两人商量好,看着对方坚定地点头。
两人等了十分钟左右,终于等来了要等的人。
秦家的保姆王妈一脸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吓的瑟瑟发抖,手里的垃圾袋也早就扔到了地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
楚暮将人逼到黑暗处的墙角,干笑了两声。
“不干嘛,就是想跟你聊聊。”
那王妈虽说是一介fù孺,可是常年跟在王洁琴身边,这点胆量还是拿得出手的。
“跟我有什么好聊的,赶紧让我出去,我还要回去做饭呢。”王妈说着,作势绕过两人出去。
秦晚喻环着手移动脚步横在她面前,表情冷漠。
“王妈,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给我说清楚遗嘱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不为难你。”
听见遗嘱两个字,王妈脸色微变,不过也只是刹那,很快她又恢复了脸色。
“什么怎么回事?太太已经说过了,老爷把财产都留给她们了,遗嘱上不是明明白白写着吗?再说了,你想知道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太太和小姐,问我这个保姆做什么?”
秦晚喻捕捉到王妈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心中冷笑一声,看来小暮说对了,王洁琴干的什么事儿这个保姆肯定知道。
“王妈,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跟着殷家吧?你觉得我要去整你一个小保姆,会很难吗?”
身后的楚暮听见这话,眼里黯淡了下去。
王妈愣住了,像是没有意料到她会威胁自己,低头思索着该怎么脱身。
楚暮双手chā在裤兜,也向前迈了几步,高大的身躯立在王妈面前,让她顿时没了气势。
“老老实实说出来,我们保证不会动你半分。”
见她还在犹豫,秦晚喻叹了口气,心道既然做恶人就做到底吧。
“听说你儿子还在上初中?”
王妈猛的抬头,神色慌张的望着秦晚喻,“你……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说了,只要你老老实实jiāo代,我什么都不会做。”
王妈都快哭了出来,犹豫了好半天,她才颤抖着开口:“小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