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雪安装完生态牙,回到楚若兰别墅,和方旭商议在星期六的时候回家。
正当几个人说话时候,楚若兰手机响了,是楚中天打来的。
“若兰,吃饭了吗?”楚中天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爸,刚刚吃完,您有事吗?”楚若兰问。
“啊,没事,不放心你的安全,问一下。”楚中天带着一丝惶恐。
“没事的,爸爸,您放心吧,有方旭在,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安全。”楚若兰说道。
楚中天迟疑了一下,说道:“上次去的时候,忘了给你们买补品,晚上注意点,别累着,你们还年轻,好日子还在后头。”楚中天很有经验的说道,他自己记得年轻那会,和小孩她妈妈一晚上干七次,当时没感觉到累,到了中年,方才感觉肾虚,腰酸腿疼背抽筋。
楚若兰脸红了,爸爸今晚上是怎么了,喝醉酒了吗,“爸,没别的事我挂了,你早点休息。”
楚中天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嗯,”
楚若兰急忙挂了电话,斜眼看了看方旭,见他正和他妈妈说话,似乎没听到她和她爸爸说什么,放了心。
自从楚若兰妈妈死后,已经没有人和她说些闺房秘闻了,她爸爸是个县长,忙的一天到晚不理她,她就在家里和小动物玩,她爸爸给她买了一个小猫,长得可好看了,性情温顺,依偎在楚若兰怀里。
楚若兰玩腻了,就把小猫扔到水桶里,看小猫惊慌的模样,等到小猫跳出来,再找来绳子,把小猫双腿拴上,挂在门框上,吊着它玩。
楚若兰小时候保姆是个乡下人,叫任青兰,心底善良,长得很漂亮,大约二十多岁,是楚中天从人才市场花了每月三千大洋聘回来的。
任青兰穿着一身碎布青衣,脚上是布鞋,手脚勤快,性格爽快,她见楚若兰孽待小动物,就对她说:“蜻蜓,小猫也是有生命的动物,请你不要伤害它。”
蜻蜓是楚若兰的乳名。
楚若兰把脑袋摇晃着,像个拨浪鼓,手里按着一根橡皮棍,用力抽打小猫。
小猫还疼,发出“哇哇哇”的痛苦惨叫。
楚若兰见小猫叫,抽打的更厉害,高兴的神色展现在脸上,“好玩,好玩,叫,叫,叫你叫,我打死你,我抽死你,啪叽,啪叽。”
橡皮棍一下下落在小猫身上,把小猫抽了个半死不活。
保姆任青兰只是一个劲摇头,也无可奈何。
楚若兰打完了小猫,见小猫不叫了,估计是死了,于是叫过来保姆任青兰,让任青兰趴在地上学狗叫,任青兰不叫,楚若兰就让她趴地上当马骑。
后来任青兰愣是没干满一个月,被楚若兰给整跑了。
楚中天问保姆任青兰为何走,任青兰说:“你千金太霸道,打完小猫就要骑我的马。”
楚中天知道女儿有孽待症,只好给任青兰开了工资。
之后又给楚若兰找来一个保姆,这个保姆叫任花花,比较严厉,用农村人话来说,就是怪口,她对楚若兰说道:“今后不许孽待小动物,否侧不给饭吃。”
这个时候的任花花,生下孩子刚一个月,在一个夏天的傍晚,小孩爷爷在街头看孩子玩,结果被骗子抢走了,至今杳无音讯。
任花花奶水充足,涨的疼,就自己捏了奶水放到杯子里喂楚若兰。
楚若兰不能孽待小动物,就瞅上了任花花的那对大馒头。
趁着任花花不注意,爬上去咬住了馒头尖尖,死活不松口。
任花花被她闹的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喝奶水。
楚若兰白天闹够了,晚上睡得比猪还香。
楚中天累了一天,回家躺在沙发上不想吃饭,看着任花花的白花花的一对大馒头,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