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山看了看周峰,眼神里满满的愁闷,但是又碍于陈兆,不好直说出自己的怀疑。
周峰却没有这么多心理负担,他堂堂尚旦学院的长老,在整个金酉国地位都极高,这些日子心里跟过山车似的,对陈兆家这个小女儿也是又认可又怀疑,此刻也只是实话实说道:“这药剂这么好做吗?”
采彤坐在父亲身后,听到周长老这话立即就明白了,忍不住感叹人心。
陈兆扭头看了眼女儿,想了想开口道:“这药剂对于别人来说,自然不容易做,但是对于我陈兆的女儿来说,却不那么难。”
周峰听到这话,面色有些微妙——陈老爷子这真是顶着脸面,给女儿撑腰了。
王红山一听陈兆这样说,他本来还跃跃欲试要挑挑刺的,这回直接歇了。
大不了,拿小姑娘的药随便喝喝,安安人心,然后等陈老爷子的药了。
帐篷外夕阳已斜,室内外的温度立即降了下来,王姝在边上添了火,采彤搓着手凑了过去。
王红山和周峰虽然一看就是应付着陈老爷子,哄哄人,抱着试一试也无所谓的心态,整个敷衍的情绪都露在了脸上。
陈兆却全然不是,他并不是为了安抚哄自己的女儿,才随便一试而已。
配药,分药计划,拉着王红山和周峰询问c安排c落实
陈兆的能力c智慧c果敢在推进的过程中尽显。
采彤坐在边上,可以想象的出,很多很多年前,在父亲才26岁的那年,散尽他那个年纪极其难得的巨大财富,倾尽自己的能力,以医术救国助军时的样子,一定也是这般,专注,认真,极具魄力。
采彤本来是抱着‘你们别人爱信不信,反正我的药一试就知道’的随意心态,虽然自信,却也有些怠慢和无所谓。
可随着父亲认真的态度一出来,她立即收敛了自己随性的心思,一本正经的专注起来,认认真真的用这个世界的人听的懂的方式,开始向王红山和周峰两位长辈,介绍起这药的使用方式,和服用注意事项。
她将药分为两大部分,两大部分又各自分为两种。
两大部分,分别为:病重的药,即躺在帐篷里的第一批染病病人要服用的药;和病轻的药,即方少时这一类,虽然染病,但大多数时候可以保持清醒,也能行走干活的人的药。
而两大部分的药又各自分为两种:即初服药,也就是第一次服药,要服下的是剂量较大的,之后每次服药,则就直接服下剂量相对较小的那种即可。
采彤用黄金鱼的眼睛作为药剂容器,分别装成四种不同剂量的药丸。
每一种都区分装包,反复叮嘱。
“三到四个时辰后,再服药第二次,这里大概是所有人2天的量,我回府后,会继续做第三天和第四天的药。辛苦王伯伯和周伯伯。”采彤声音缓慢而沉凝,透着十足的认真,一板一眼很有几分医生风采,进退有度。
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像儿戏。
王红山和周峰都点了点头,尽管仍然各自心怀疑虑,但也有了几分动摇。
陈兆看着女儿的侧脸,她说话时候,自信的样子,显得格外神采飞扬——他要怎样,才能让这样令人骄傲的好女儿,变得更健康,更长寿呢?
这世上,又哪里有什么药,能救一个油尽灯枯的人。
陈兆眼神里透露了几分悲哀,却反而挺了挺肩,让自己显得更加坚毅起来。
待一切交代清楚,王红山c周峰c陈兆相继离开帐篷,连夜推进服药,夜里还要观察每个服药后的病人的反应。
尽管采彤早上草草在几只不同的动物身上试验了这药,到了下午时分,动物一切正常,可人类毕竟不同,且这个世界的人和植物,与地球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