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楠痛苦的哼哼声越来越小,长达三个多小时的熏蒸让他数次昏厥,又数次再痛苦中醒来,腰部以下已经完全没了直觉,他不知道这种痛苦还要持续多久,死亡对他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他希望张恒能帮帮他,可张恒却始终在哪里站着。
上次的教训让张恒不敢求情,不然救不了陈楠楠说不定还要把周密也搭进去。“回去吧,你不用在这里看着。”埃里克低声说道。
“你不是要还我们一条命吗,用你的枪杀了他。”
埃里克点点头悄悄拔出腰间的手枪,张恒最后看了陈楠楠一眼扭过头去。
“等等!快把人放下了,我知道,我知道了。”周密大声喊着,所有侍卫都相继死去,成了光杆司令的他这些日子变得异常安静,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拿着个本子写写算算,问他算什么他也不说,谁想现在竟突然发神经的冲到大锅前不停的摆着手。
“周博士您能找到入口?”亚历山大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不知道,但我有线索。快,快治好他,一会儿来不及了!”
亚历山大摆了摆手示意将陈楠楠放下,伸手在他身上一拂,陈楠楠惊悚的大叫了两声,立时恢复了神智,轻轻动了动脚趾,便如新生的一样,除了湿漉漉的以外丝毫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我的亲娘呀我说老周您知道咋不早点来啊”
“等等。”摩奴叫住正要熄火的手下,“看看他能给咱们提供什么,要是没用就接着蒸。”
陈楠楠顿时菊花一紧,虽说身上的痛楚消失了,但痛苦的记忆却又在心头,“周大哥,我的周祖宗。您先给我句实话,您到底有谱没谱啊?要没点实的那你可真就缺了大德了!”
“科学的事哪有百分之百的。”周密说着转向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先生,您请看。”
晨光会所有人的眼睛都望着周密,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石头和一根羽毛拖在掌心,忽然将手一翻,石头和羽毛同时落在地上。
“就这个?”亚历山大的瞪大了眼睛问道。
周密点点头。
“周密我操你十八辈祖宗!”陈楠楠大骂,身体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而且还真的气的放了个屁。晨光会的人顿时一阵哄笑,一涌而上将木架子又立了起来。
“把胖子给我放下来,蒸这个姓周的!”气急败坏的亚历山大吼道:“妈的你天天跟我问这问那,到头来就给我看这个,你他妈把我当傻子吗?”
周密还要解释可晨光会那帮暴徒哪里肯听,七手八脚将陈楠楠从木架子上卸下来,这下陈楠楠可乐坏了,死中得活的他也顾不得什么体统,跳着脚的笑道:“周博士!周圣人!您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精神,实在非常人可比,放心的去吧,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从现在起您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回去以后我一定给您建祠堂,立牌坊。您要什么款式的,晚清还是民国的,赶紧告诉我,我砸锅卖铁沿着二环路给您立一圈!”
陈楠楠这阵白话把晨光会的人全都逗乐了,张恒忙趁乱找到人群中正咬牙切齿的詹姆,“赶紧让他们住手,他真有发现!”
“妈的拿根毛就算发现,你也当我傻吗!”
“你是科学家还是他是?别不懂装懂,杀了他你这辈子可能都找不到门。我给你个台阶,赶快过去说:石头和羽毛同时落地,证明这里不存在空气阻力!”
詹姆愣了下,张恒所说的他在上七年级时似乎听过,但却不知道这和入口有什么关系。他瞪着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盯着张恒的脸,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走了上去和自己的化身演出了双簧。
周密着实吓得不轻,被张恒扶回帐篷裹着毯子瑟瑟抖了好久才换了身衣服,又喝了几口酒,重新回到广场。
“周博士对不起,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