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鲜血迸溅,嚎叫也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龙飞双眼圆睁脚下迈着弓步身体朝前探着,半扇大斧深深插入他的后心,埃里克猛地拔出斧子,鲜血从背后一尺来长的口子中喷涌而出化作一片血雾,龙飞的身体顿了下随着消散的血雾倒了下去。
瞬间的寂静换来的是另一波更疯狂的咆哮,人群沸腾了,欢呼着,高叫着埃里克的名字,两个身体散发着异于常人热度的女人如痴如醉的扑到胜利者的怀里。
“谁他妈要你帮忙!”埃里克一把推开女人,惊雷般的怒吼竟将所有的欢呼都盖了下去。人群霎时变得寂静无声,他们的目光都随着埃里克愤怒的眼神落在摩奴的身上。
“我不帮你,现在倒在地下的人是你。”摩奴淡然说道。
“我知道!”埃里克齐胸的胡须颤栗着,他突然转过身跪在亚历山大身前,“陛下我求您救他,这不是报仇,根本没有荣誉可言。”
亚历山大却摇了摇头苦笑道:“活人受了再重的伤我都能治好,但死人”
晨光会的成员们全都鄙夷的瞪着摩奴朝地上吐着唾沫,詹姆隐匿在人群中,只有化身的亚历山大走向满脸铁青的张恒,“张博士对不起,发生这种意外”
“这不是意外,是阴谋!是谋杀!”没等亚历山大说完就听埃里克叫道,“陛下请您”
“你想让我怎么样?杀了摩奴还是杀了你?走,把他们都带走。”
营地中的篝火噼噼啪啪的响着,巨大的帐篷里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在这里没有人顾忌什么国籍c种族c隐私,或是道德问题。当然这不是所有人,摩奴和詹姆或者说是亚历山大都拥有着自己独有的帐篷。
周密和门来福坐在篝火前,他们的灵魂似乎也随着龙飞的死从肉体中抽离。陈楠楠则摆弄着他那些毫无用处的草棍,每隔三到五分钟就自言自语的骂一阵街。
张恒一个人坐在树下,手里攥着一包被鲜血浸透的香烟,它就像龙飞腰间的手枪,每天寸步不离的装在他左边胸口的口袋里。我本不该自作聪明的张恒偷偷抹了把眼角的泪水,点了根香烟抽了口,但这令他作呕的气味和浓烈的烟雾却好似催泪弹一样。“真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的。”他苦笑着又深深吸了一口。
“也给我一来根。”张恒回头一看吴三桂正站在自己身后,没说话将烟递了过去,吴三桂用拇指c食指和中指掐着烟蒂深深吸了两口,“龙长官的事我也挺难受的,你就别自责了,人各有命啊。”
张恒皱了皱眉冷冷的说道:“我没听错吧。要是他活着第一个就饶不了你,现在你该高兴才对啊?”
吴三桂摇头道:“他死了咱的力量更弱了,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我高兴个屁。”
“咱?这还有咱?您老咋还没入会呢?”
“入他奶奶个嘴,他们能要我才怪,要吴祚那傻小子还差不多。鸭梨山大油的要死,瞧他那狗屁会除了印度娘们和一个叫蒲柏矬子外,都他妈该去吃脑残片。”
张恒愣了下,没想到这个老盗墓贼的眼光竟如此犀利,只是他文化程度有限没法将亚历山大和蒲柏这里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你没全跟他们说吧?”为了保险起见张恒又问了一遍。
“我傻啊。那个鸭梨一上来就把我们带到一个蓝了吧唧的地方,说什么我们都是真是人类,我们要自由,要斗争,要革命,这些话老子几十年前就听腻了,还能让他给洗了?再者说要让他知道咱还不”吴三桂说着将烟头扔着地上用脚狠狠捻了捻。
“你那孙子和金珠卓玛呢?”
“放心,那瘪犊子不敢。他靠着十多年的新玩意才把姑娘忽悠到手,要是说实话人家还不跟他翻脸。”
“忽悠?他不是强奸吗?”
“借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