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种清晨正常的生理现象却完全不是时候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孙雪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蜂鸣,孙雪梅便如电影中演的那样熟练的将身体裹在洁白的床单中站了起来。“喂非洲怎么又地震了?一个月就三次”孙雪梅说着走进洗手间,出来时便又恢复了昨日职业干练的形象。
“对不起,我真”张恒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些什么。
“看把你紧张的,都这岁数了,你们这些搞学问的啊。”孙雪梅笑着来到张恒身边轻吻了他的几乎干裂的双唇,“昨晚我就是寂寞了,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一会儿你先过去,省的惹人闲话。”
张恒实在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只好匆匆穿上衣服,按孙雪梅说的离开了酒店,打了辆车,迷迷糊糊的坐在车上。这是一田去世后自己第一次按说也算不上出轨,可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别扭,至于怎么别扭他一时也说不好。
长桌前坐满了人,但在这间宽敞会议室里却并不会给人有丝毫拥挤的感觉,只是相比ti集团二十多人的律师团,张恒这边明显有些人单势孤。“咱们人是不是太少了点?”他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
“又不是打群架,要那么多人干什么。”孙雪梅自信的说道。“各位,咱们开始吧。”
“麻烦等一等。”一位白人律师操着熟练的中文说道,“冯董事长说要亲自来参与这次会谈。”
冯枫要来?这让孙雪梅颇有些意外,“冯先生来中国了?我看他的推特,刚刚还在的夜店里和人和人讨论问题。”
“没办法,他说一定要等他。”那位律师正说着突然就听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只见几个工作人员将一个两米多高的圆柱形玻璃筒推进会议室,搬上长桌,技术人员双手飞快的敲击着电脑。
“张博士,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要玩空间传送吧?”一位实习生问道。
“我哪知道。我是学考古的。”
张恒皱着眉头看着这些工作人员七手八脚的忙着,忽然玻璃柱里出现一道白光,冯枫神奇的出现在玻璃筒中,和昨天照片中不同,他今天染了一头雪白的长发,却配了身大红的夹克,脖子那条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仍挡不住一块块青紫的吻痕和两条新鲜的血印。他在招手,嘴也在动,似乎在说着什么,可在场的人谁都听不见。
过了约有半分钟,他好像有些烦了,朝一边招了招手,一个衣着暴露,或者说就穿了一条的金发美女便出现在玻璃筒中
“david!david!e can see y一u!”方才说话的白人律师冲着玻璃筒不停的喊着。可对面这位冯董事长却完全充耳不闻,严肃的谈判会场顿时成了全息3d版春宫直播间。
好在一分钟后声音终于及时接通了。“一ppe ! andre can y一u see ”
“yes e see en一ugh” andre律师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冯枫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让你们久等了,谈到哪了?”
“谈什么,都等你呢。”张恒没好气的说道。
“哟!张博士,好久不见啊。你看你这瘦的,我还以为你得绝症了呢。”
冯枫一张嘴居然就说到了张恒的痛处,再加上他那一口吊了郎当的京腔,张恒看着要多来气有多来气。
“自然点,把心思放到谈判上。”孙雪梅小声的说着打开文件,用熟练的英文向对方阐述出对于共同发掘那块土地的提议。谁知孙雪梅的话刚说到一半,玻璃筒里的冯枫突然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说道:“行了,就到这吧,不谈了,散会。”
孙雪梅愣住了,不但她愣住了,就连己方的律师团也都愣住了。
“冯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