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是的,罗布泊条件有限没法做研究,院里便决定立即将它送回北京”
“等等。”孟援朝摆手打断了张恒,下意识的看了眼中科院派来做顾问的林岳冉主任,“我有个疑问,当然我不太懂你们内部的程序,既然这块水晶价值连城,难道不能委托军队押运?”
“程序上可以,但科考队就是由中科院和当地驻军联合组成的,我们无法确定这鬼到底是那边来的。”张恒回答道。
孟援朝点点头,一旁的林岳冉突然问道:“分五路押运是谁的的主意?你,还是罗院长?”
张恒诧异的看了林岳冉一眼,作为顾问他本不该发问的,“这是科考队和院里共同决定的,我和老罗当然都参与了。”
“那就是说你知道水晶在哪个箱子里?”林岳冉继续问。
林岳冉的问题让张恒有些反感,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箱子和人都是抽签决定的,水晶在那里我当然不可能知道。”
“既然怀疑有内鬼,为什么不从外地调人?”
林岳冉一再发问张恒实在忍无可忍当即反唇相讥道:“老罗找吴院长提过,可被否了。想来这里也少不了您林大主任的功劳吧。”
林岳冉咳嗽了声不再说话。孟援朝拧开笔帽在小本子上草草写了几笔,而后继续用笔敲着桌子,“张老师麻烦您再从头重复一遍。”
“你还要我说几遍?”
“直到洗脱您的嫌疑为止。”
“我的嫌疑?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十几年来在我手上过的文物何止千万,我动过一件吗?”
“怕是哪件都没有这件价值高吧。”林岳冉忽然冷笑道。
一听这话张恒再也压不住火,“跟我谈价值?你懂什么是价值?”
孟援朝看着满脸怒气的张恒没说话,笑着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张恒摆了摆手,孟援朝撤回手中的烟,自己叼在嘴里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喷出浓重的烟雾,低头看了会儿张恒的笔录。
“您不要激动。我们并不是无的放矢,有个地方您跟郑建家同志回答的不一致。您说密码箱从始至终没离开过包厢,而他却说您早晨曾经把箱子单独拿出去过一段时间。”
“一个只知道担心自己前程的人值得相信吗?”
“据我们了解,您接手密码箱后曾经单独出去过一段时间,能解释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去接了个电话。”
“谁的电话?”
“我老师的。”
“你哪位老师?”林岳冉又插嘴问道。
“我还有几位老师,胡院长”
“胡说!”林岳冉突然使劲一拍桌子,张恒没怎样到把旁边的孟援朝吓了一跳,责备的瞪了他一眼,可林岳冉却像捡到了宝贝,手掌把桌子拍的啪啪乱响,“孟警官他撒谎!”
“我怎么撒谎了?电话就是老师用他的手机给我打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接着编,自己偷了东西还想往老院长身上赖,以为老院长器重你们就会把事揽下来,没想到露馅了吧。整件事就是你和你师兄罗森唱的双簧”
“你先别乱下结论。”孟援朝打断林岳冉,“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林岳冉满面得色的说道:“孟警官您不知道,老院长前天晚上心脏病突发过世了,因为他老人家声誉太高而且掌握着不少核心机密,中央下令暂时封锁消息择日再报。老人发病时我和吴院长正跟老院长商讨一次谈判,所以整个中科院只有我们俩知道,为了避嫌就连罗副院长都没通知。”
孟警官听完后没说一句话,站起身带着林岳冉出了房间。不多时走廊中就传来激烈的争吵,渐渐争吵平息下来。张恒迷茫的望着窗外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