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为递了个眼色,吴为赶忙拿出来一百两银子放桌上了。
老妪也没推辞,说道,“二位,不论做什么记着要为老百姓造福啊,也不枉我告诉你们一回。”
肖赞听她话中有话,难道是已经看破自己的身份了,连声说道,“一定一定。”
两人回到军中依此而行,果然治好了大家的病,这只是个小插曲,大军又开始向前挺进。这一日就来到洛阳城下。
洛阳的守城官员樊子盖,官任民部尚书,别看他是个文官,做事却雷厉风行,有军人气度,并且意志坚定,很有气节,不然杨广也不会把防守洛阳的重任交给他。
此时他已经收到杨玄感的劝降书,书上净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历数隋帝罪状,什么好大喜功、穷奢极欲、荒淫酒色、耽玩鹰犬、朋党相扇、货贿公行、不纳忠言等等,又说是奉先帝遗诏,隋文帝杨坚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的好子孙臣下可辅助他,我的恶子孙臣下可废黜他。然后又劝道,你樊子盖独守孤城能守多久,念在天下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的份上,早早投降,免得生灵涂炭,那样是你的幸运,也是天下百姓的幸运。看完这封文书樊子盖很郁闷,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吩咐道:“来人啊,去请越王杨侗!”
一会儿太监扶着喘如斗牛的杨侗进来了,杨侗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一看就是耽于酒色搞的,把身体都搞垮了。
越王杨侗乃杨广的五弟,是唯一幸存的王爷,他的大哥杨勇,三哥四哥都叫他那可爱的二哥给杀掉了。他能活到现在,倒也跟他这副病怏怏的身体有关,这说明一个问题,身体好的不一定就活的长。
樊子盖赶忙站起来,一躬扫地说道:“越王,有要事相告,黎阳太守杨玄感起兵造反了!”
“啊!”
杨侗半晌没说出话来,吓的瘫坐在椅子上。
“樊大人,这可如何是好。杨侗死人一样的脸色,一双呆滞的眼睛望着樊子盖。”
沉默,可怕的沉默。
越王慢慢的低下了头,低低的说:“樊大人,你该不会想投降吧。”
樊子盖厉声说,“臣绝不做乱臣贼子,臣请王爷来就是想请教王爷御敌之策。”
“哈哈!哈哈!哈”杨侗仰头大笑,笑中凄苦,“我久在深宫,终日饮酒、赏花、观舞,没人记得我,我也不知道外面的事儿,今夕是何年,明年又身在何处,我都不知道,你让我告诉你御敌之策,笑话,哈哈,笑话。”自从杨广把他那几胞兄胞弟杀掉以后,杨侗就这样了,意志消沉,沉迷于温柔梦乡,他深知杨广的为人,自己弄不好就会是下一个。
樊子盖道:“实不相瞒,这次请王爷来,是有件事要请王爷见证,来人呐,带使者上来!”一会儿一个年青人被押了上来。
“王爷,此人就是杨玄感的使者,让我投诚的,我这就要让您看看我的决心!”
“来人,推出去斩了,把人头挂上城头。”
“诺!”
“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是个送信的,小人冤枉那!!!”
左右不听他的辩白,过去两个身强力壮的武士就把他拖了出去,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声惨叫。
“王爷,这就是我的决心!”
杨侗点点头,虽然他不满杨广,但大隋的江山还是要保住的,要不然他的富贵也丢了。
“不过卑职有还有一事相求,请王爷应允。”
“你讲!”
“王爷,杨玄感的兵马就在三十里外扎营,不日就要攻城,我已派快马,飞报于辽东前线的万岁知道,搬请救兵,不过没有二个月援兵不会来到,所以我们要坚守两个月,可现在城内的粮草已不足一月,我怕坚持不到援军到来,还请王爷下令把宫中的粮食物资贡献出一些,让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