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会解释,我尽量让此事无声无息的解决,日后也绝不会让你和妈为着我的事操心!”
孟名严摆摆手,“你做的保证没有一点实际意义,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么,只要你心里还有那个女人一天,你就没准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来。”
“爸”
“其实,我有时也后悔,两年前你们离婚时,你对她那么舍不得,我就该采取一些措施,可我却偏偏没有,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来不及了,寒琛,你若是想让江若彤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你立刻和司漫结婚,要不然,为了维持孟家的安定,我不介意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孟寒琛心底冷笑。
孟家何曾安定过!
他从小到大,就是在尔虞我诈中成长,若不是遇到江若彤,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理解生死相依,至死不渝是怎么回事!
但自唐古说父亲已有立下遗嘱的打算,他便让人在暗中调查,他发现父亲患病已久,虽然不知是什么病,但身为子女,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他。
于是,孟寒琛只能低着声说,“爸,是我,一直单方面的缠着江若彤,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所以,请您别为难她,好吗?”
“你的不对?呵呵,寒琛,你当你爸老了糊涂了吗?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江若彤是铁了心的要和你断绝往来,对你视而不见,你还会低三下四的贴过去么?”
孟寒琛无言以对,因为父亲说的的确是真的。
她每每说要和自己断的干净彻底,可每次自己出事,她又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自己的人。
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放不下,她说要远离,他就忍不住的要靠近她,占有她!
孟名严慢慢站起来,“寒琛,若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么这个月末就和司漫结婚,如果你不答应,你就等着让江若彤消失吧!你别想带着她远走高飞,你应该知道,想要找到你们,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待他即将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响起孟寒琛的声音。
“爸,我答应!”
孟名严略有些吃惊的回过身,他真没想到,寒琛这样倔强的性子竟会答应的这样爽快。
男人站起身,双臂撑在桌面上,低着头,咬紧牙关,重重的重复道,“爸,我答应你,我娶司漫!”
孟名严苍老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好,这才是我孟名严的儿子,不过寒琛,你可不说反悔,说了要娶司漫就一定要娶,若是你再左右摇摆不定,司家那头我可再压不住了!还有,江若彤那边你要尽早整理好,以后你和司漫结了婚,总不能心里想着别人,委屈了你的新婚妻子。”
这番话刚说完,孟寒琛便倏然抬头,“爸,你的整理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冷辰希不日就要娶江若彤过门,到时候你可不能给我闹什么幺蛾子!等江若彤嫁给了别人,你也结了婚,你和司漫就给我移民到国外去。”
“爸,你想的还真周全,你这样,是想让我和江若彤断的干净彻底呀!”
孟名严眉目一冷,“寒琛,你还这样年轻,相貌堂堂事业有成,你该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女人有两个作用,一是当作床板解决生理需要,二是你向上爬的天梯!你何必把一个没有实际作用的女人看的这样重呢?”
孟寒琛心底冷笑,他缓缓走到父亲身边,看着已经年老的父亲,纵然心里再不忍,说话也不免难听起来
“爸,既然你这样说,江若彤也曾是我向上爬的天梯,可一夜之间,她就从天梯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司漫也有可能重蹈她的覆辙,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他沉了口气,继续说到,“爸,孟氏已经做的足够好足够大,难道咱们非要靠着女人来振兴家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