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这个皮夹我看你总不用,所以就扔了,怎么又被你捡回来了?”
男人垂下的眼睑缓缓抬起,俊美的脸蒙上一层暗沉,“这是你扔的?”
司漫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可却还是有些尴尬,“是啊,既然不用为什么要留下?而且我也给你买过很多钱夹了,也都不见你用呢。”
孟寒琛沉了口气,把钱夹放进衣兜,“以后我的东西不要随便乱动”随机,转身就走,没走多远他就听见后头嘤嘤的哭泣声,他扭过头,就见司漫红着眼眶,十分委屈的憋着嘴巴。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男人的口气中带着意思不耐。
司漫哀伤的看着他,哽咽着问道,“这个是不是江若彤送给你的?”
孟寒琛忽然感觉嗓子有些被灼烧的疼痛感,这个名字他许久不愿意提起,如今从司漫口中说出来,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疼痛
他沉默了许久,插在兜里的手慢慢将钱夹握紧,就在司漫以为他不想解释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司漫的眼泪忽然涌出来,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孟寒琛也没有上去拉她的意思。
他最不爱的就是哄女人,哄起来就没完没了,本来不大的事也会多生事端。
楼下的孟名严见状,示意让李芳华上去安抚,可李芳华却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司漫事官家小姐,在家中谁敢给她委屈,可是她日后必定是他孟家的儿媳妇,难道还想让她像捧星星捧月亮似的捧着她么?
再说,身为上流社会的男子,哪个在外头没有几个女人,聪明的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动声色的将那些女人除掉,也只有愚蠢的才会和自己的男人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如若她没有这份胸襟,难道还想坐稳孟家太太的位置么?恐怕孟名严早就留下一张价值不菲的支票打发她回家了。
司漫被冷在那哭了好一会儿,终于站起来,委屈的看着对面纹丝不动的男人,置气的甩出一句话来,“我不回去了!”
孟寒琛的眉梢微微一挑,“为什么?”
“我还有必要跟你回去吗?你心里一直有别的女人,寒琛,为你付出这么多,为你消耗了所有的青春和精力,都换不回你对我一心一意,我还跟你回去做什么?“
孟寒琛微微的侧过脸,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司漫,无论我过去是和谁在一起,但是最起码你人,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司漫惊骇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这是两年来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你是我的唯一唯一
她吸了吸鼻子,半垂下头,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他心里一直还有个江若彤,她也无数次看过,他在夜深人静时,望着这个钱夹发呆。
所以她这次擅自做主,把这个祸害人的钱夹扔了,若是他不知道,就说明他对江若彤已然不在乎,可是谁知
不过没关系,最起码,他已经说她是他的唯一了。
既然是唯一,她就不信他会一直对自己没感觉。
坐在飞机上,司漫倚在他肩头睡着,孟寒琛偶然听前边的父母谈起孟良晟,他似乎也要回国来处理一些公务。
孟寒琛扭头看向外头,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自然,他不会和任何说,他真正期待的是什么
***
江若彤在a市游荡了几天,中间投过很多简历,不是石沉大海,便是人家在意她坐过牢,这些日子她一直住招待所,里面环境并不太好,但却要80元一天,她口袋里的钱也没剩多少,今天便把房退了,想去找一处便宜的廉租房。
坐车赶往西郊的贫困区,江若彤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住所,一个月2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