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刘婆子大吃一惊,看着边上儿子媳妇身上的伤,还有二夫人微微闪躲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三呢,老三在哪儿?”刘婆子看了一圈都没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小儿子,顿时就有些急了,拽着一旁小儿媳妇的衣领问道。
刘婆子最爱小儿子,这个小儿子在读书上颇有天赋,只可惜他们一家子都是奴籍,根本无法入仕,当初她答应帮二夫人做事,未尝没有二夫人答应她,帮他们一家脱离奴籍的条件。
“相公,相公他被二夫人派来的人害死了。”刘婆子的小儿媳捂着脸,痛哭着说道。
“二夫人,你骗我,你说了只要我帮着你指认紫竹姑娘,你就给我钱,送我家人离开的你骗我。”
刘婆子有些癫狂地上前,死命地上前想要锤打卫琼英,她百上那几个丫鬟哪里是一个厨房里做惯了粗活的婆子的对手,刘婆子伸手拽下头上木质的发簪,红着眼就向卫琼英刺去,大有同归于寂的架势。
可惜,卫琼英可是卫忠义的女儿,从小也是习武的,会一点点拳脚功夫,虽然这一点她隐瞒的很好,几乎刘婆子一靠近,卫琼英就装做闪躲,不经意间用手拽住刘婆子的手腕,一个反手,原本朝卫琼英刺去的木簪,直直刺入刘婆子的喉管,顿时无尽的鲜血从她嘴中喷涌而出,瞪大了眼,发出赫赫地声音,朝后头倒去,死不瞑目。
这一点倒是顾如是始料未及的,不过也无碍,左右那刘婆子在死之前,也已经指认了卫琼英这个幕后真凶。
“胡说八道,这刘婆子一定是被你们大房买通,跑来陷害于我的。”刘婆子一死,卫琼英终于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那鲜红色的血液,她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力量,控制不住,蠢蠢欲动。
“那堕胎药呢,那药总是从你们大房屋子里的搜出来的,这一点作何解释。”
顾如是看着卫琼英的垂死挣扎,笑了笑:“二婶别急,你的好丫鬟不是还在吗。”顾如是拔开塞住红湘嘴巴的帕子,“怎么了,见到你真正的主子不开心吗?”
红湘的脸色变了又变,很快恢复平静:“奴婢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奴婢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什么二夫人,红湘一点都不知情啊。”
她装做不解,未语泪先流,微微颤抖的身子,仿佛顾如是将她怎么了。
“大丫头,你到底想要闹什么,拿着刘婆子的家人来威胁她改口,你以为这样紫竹那丫鬟的罪孽就能洗清了吗?”
江文秀看事情的走向似乎不受她控制,狠狠瞪了一旁的卫琼英一眼,略带焦虑地冲着顾如是吼道。
“祖母年纪大,不仅脑子不好使,现在连眼睛和耳朵都不好使了,刚刚我有威胁刘婆子什么吗,从头到尾,不都是她和二婶之间的内讧吗,难道只有指认咱们大房的话祖母肯听,指认二婶的,祖母就不愿意相信了吗。”
顾如是略带怜悯地看了一旁的顾远桥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祖母不想查清害死二叔骨肉的真凶呢,比起二叔,反倒二婶更像是祖母的亲生骨肉。”
顾如是那张嘴,气死人不偿命,江文秀听得直翻白眼,比起那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孩子,她更想看到的是大房出丑,左右她也不缺孙子孙女,哪有比大房倒霉,更让她开心的事。
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显然和她事先调查到的不一样,也不知道卫琼英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些什么,误导了她,现在好了,让大房占了上风,没准自己这二儿媳妇,还得搭进去。
“你说那毒是红湘下的,那时候,她怕是跟着你在查卡吧,难道她有分身术,能飞回顾家下毒。”江文秀有些不满地问道。
顾如是像看傻子一般看着眼前的江文秀:“红湘自己是没法下毒的,但是她可以托人帮忙下毒啊,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