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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总是绕回到陆抑身上,比起陆抑,他现在更想知道这个少年的信息:“你喜欢什么?我明天带礼物送你。”

    周怀净摇摇头拒绝:“我喜欢二叔。不要你的礼物。”

    菲尔:

    陆抑刚上完厕所回来,就看到菲尔站在钢琴前,脸上泛着异样潮红,低着头和周怀净说话,目光一凝,说道:“时间不早,你该回去了。”

    菲尔默默看一下怀表,十点钟。他尝试着再次和周怀净搭话:“我觉得你的琴声里有肖邦的味道。你喜欢夜曲吗?或者是波兰舞曲?”

    周怀净瞅瞅他,又瞅了瞅黑着脸的陆抑,似乎搞不清状况。

    菲尔感受到陆抑迫人的逼视,禁不住摸了下脖子,确定脑袋还连在上面,只得道:“我也会弹琴。明天我带着我的录音来找你。”

    说着,在陆抑冰冷的目光之下朝外走去。当到门边时,他这才注意到进门以后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曲谱和一张金色的邀请函,那是最近即将在国首都著名音乐厅举办的五年一度的钢琴比赛。

    他的双眸顿时亮如晨星,笑眯眯地同周怀净说:“真巧,我也参加了那场比赛。真希望有机会和你一起弹奏一曲。”

    周怀净手指轻轻按响了一个琴音,目光已经落在琴上。陆抑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直接将门关上。

    可惜菲尔离开之后就没能再进来,陆抑毫不客气地增加了守卫,翻墙都进不来,别说菲尔一向自傲,只会走正门,所以理所当然被拦在了外面。

    周怀净站在琴室的窗前望着同保镖争执的菲尔,当陆抑进门时,他才从回身走到钢琴边。

    陆抑道:“宝贝,怎么没弹琴?”

    周怀净道:“二叔,我想思古了。”

    陆抑笑着说:“那你给他打电话。”

    周怀净摇头:“不行。我害怕。”

    “害怕什么?告诉二叔。”陆抑摸着他头顶的发丝,笑得十分温柔。只是周怀净没有抬头,看不到他眼底闪烁的恶意。

    周怀净:“我不能这么不节制地总是用二叔的。”

    陆抑:

    周怀净:“二叔的不禁用。”

    陆抑:

    周怀净:“那么烫,会坏掉的。”

    陆抑捏着周怀净的耳垂:“宝贝,它还可以更烫,用的更久。”

    陆抑的裤袋里装着手机,明明是冰凉的,却仿佛在灼烧他大腿的皮肤。

    比赛前两天,陆抑陪着周怀净到达了国首都。这是座严谨又不乏浪漫的城市,作为欧洲的重要交通枢纽城市,以自由精神吸引着来自全世界的年轻人。因为二战时期国是重要的参战国,在结束了战争之后,随处依然可见当年政权交迭遗留下的带有政治色彩的建筑,同时因为对历史的注重,保留下了各种风格的建筑体,教堂更是可见严谨的哥特式c稳重的罗曼式c华丽的洛可可式散布在城市的不同角落。

    尖顶花窗的古老教堂里远远传出钟声,庄严而肃穆,河桥架过流水,夕阳的余晖碎落在金光闪闪的河水上,显得宁静美丽。错落有致的建筑群从车窗外掠过,老城的古典建筑带着厚重的历史感,而新城的摩天大楼则更显年轻和活力。

    林老告知从国内赶来参加比赛的只有九人,住在繁华都市的酒店,希望周怀净能与队伍汇合,明天互相认识一下,后天才好一起去参加比赛。陆抑听取了他的意见,尽管认为没有认识的必要,但是这种出了国参加重要比赛的事情,太过离群传到国内难免会被有心人炒作成“不爱国”,尤其周怀净除了年幼时的比赛经历,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出色的成绩,却被林老直接推荐到国际赛。

    一行人刚进了酒店,迎面而来的就是菲尔,一见到两人,眼睛亮起来,面色酡红地看看陆抑,转头去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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