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嫁妆当初从柳氏手中拿来,我放在麒瑞院便没动过。 新奇中文xiqi当初为了缓和和补偿晗丫头,我还自行将那十间铺子还给了晗丫头,绝没有贪这嫁妆的可能。”夏于氏颇为委屈的说着,“倒是这嫁妆转过几手,怎知其中就没有错漏呢再说云儿当年死的早,她在府中向来是吃穿不愁的,她这份嫁妆少有人动过,怎知不是当初嫁妆本就有问题呢”
夏岩松眼中流光一闪。说的没错,若是能将这嫁妆攀到护国宫府拿了下等货给女儿送嫁,不但不用赔,还能再要来一份,那可是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夏岩松点点头,显然颇为赞同这一番话。
“呵呵,呵呵呵”
此时却突然有一道低笑声传来,众人疑惑,却看到夏忆晗本来安静坐着,此时用秀帕捂着脸笑的前仰后合。那又清亮的双眼有着一种透彻世间所有阴谋诡计的纯透与深锐,看的众人心里发寒。
夏忆晗一直笑一直笑,不说半句话,只是不停的用着双眼扫视夏于氏和夏岩松,便是徐珠妍也没放过。那双眼睛比最纯透的黑珍珠还黑亮,比世上最深的谭水还要望不见底,比最锋利的宝剑还要杀人不见血。
众人只觉得瞬间有种被无数只针刺的千疮百孔的感觉,便是坐着也感觉全身的不舒服,同时心虚的转过头,不敢看夏忆晗。
整个麒瑞院的大厅里,只是不断回荡着夏忆晗越来越诡异的笑声。
许久后,夏忆晗笑声已停,整个大厅落叶可闻。然而此时夏于氏几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觉到汗湿的背后,心里却是一震
夏忆晗什么时候这么可怕了她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便是变厉害也不会令她们有有如坠如火中烤的气势,那只是她们心虚而已,对,只是这样
郗容氏深深看了一眼回复平静的夏忆晗,此时的夏忆晗静静端起茶饮用,卷翘翩蝶般的睫毛像小扇子缓缓垂下,遮住了她眼底的一切情绪。
可她虽是安静的坐着,却给人一种很沉重的感觉,让人时刻紧紧着心,无形中对她心生畏惧。越是安静,越是令人不安,越是让人害怕于她。
夏忆晗还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啊,何时变的如此深沉气势不凡便是郗容氏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便是现在,她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如此轻易打碎别人的心。
郗容氏知道夏忆晗这是在助她将事情继续处理下去,冷哼一声:“老夫人这话说出来,简直让我怀疑你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么东西,莫不是心里太黑,脑子熏的变成脏东西了吧。先不论小姑子嫁到宣德侯府十三年有余,以前的嫁妆自己的首饰打赏到府里下人多少若是真是当时护国候府用了下等货充嫁妆,岂会没有一个下人抱怨一二岂会一点风声没传出来”
“便是这嫁妆在府中放了十三年,我侄女一直无缘使用,可在宣德侯府几次经手就存在这么大的问题可是前面几次经手,难道府中没有对单交接的有什么问题岂会一次都发现不了为什么偏偏老夫人拿过后便出事了呢我想老夫人该给个合理的解释才对”郗容氏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护国公夫人也说这嫁妆几次交接了,其中哪里出了问题,也不一定只在我这里出问题吧”夏于氏看着夏岩松那张黑如墨的脸和徐珠妍脸上那淡淡的不屑和轻视,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强辩道。
“不,我只相信真实证据,就是真正的嫁妆只要派有搜搜宣德侯府,一切谎言不攻自破”郗容氏一点都不退让,哼道。
“护国公夫人开什么玩笑,你虽是护国公夫人,却没有资格搜官员府邸。你便是身份再高,也不能如此辱没宣德侯府”夏于氏立即出声喝止,却在看到郗容氏眼中泛着的笑意时,身子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是啊,护国公夫人,如此做未免太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