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茗忍不住指着夏忆晗,厉声道,“大姐姐果然不愧是夏家的嫡长女,竟然敢叫长辈们给你赔罪,果然是有父亲撑腰,便本事了吗”
“那三妹妹以为我该如何”夏忆晗冷笑着看她,“难道被冤枉了之后,我还应该跪在地上感谢你们冤枉了我,下次出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继续以死明志吗”
夏浅茗亦是仰起下巴,咄咄逼人道,:“长者赐,不敢辞就是长辈们冤枉了你,你也该受着”
夏岩松气得脸色铁青,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眸子凌厉的盯着夏浅茗:“够了茗儿,你跟晗儿都是宣德侯府的女儿,原本该相亲相爱,如今晗儿受人冤枉,你却如此落井下石,我夏岩松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夏浅茗从小就是被夏于氏捧在手心儿里长大的,何曾被夏岩松这样训斥过她当即就红了眼圈,却倔强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夏于氏见夏浅茗如此,不由得怒瞪夏忆晗一眼:“茗儿也是在维护我,你对她这么严厉做什么”说着拉过夏浅茗,拍着她的手细声细语的安慰,“茗丫头莫哭,祖母给你做主。”
夏浅茗躲在夏于氏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夏于氏瞧着夏忆晗的眼神越发不善了。她冷冷道,“好,今天我老太婆就应了你,若是老太婆真的冤枉了你,跟你道歉也无妨”
柳氏心中一喜,心中无比畅快她冷冷的看着夏忆晗,仿佛马上她就能除掉这个眼中钉一般,垂下的眸子里都是残忍嗜血她给伏在地上的元竹使了个眼色。
元竹已经回过神来,知道现如今再也没有退路,她忍住胸口的剧痛,一点点的将锦囊给打了开来。金色的丝线松开,已经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宣纸。
瞧见白纸的瞬间,夏于氏的眸子就是一冷。
夏浅茗从夏于氏的怀中抬起头,眯着眼睛,讥讽的瞧着夏忆晗。
徐珠妍和华姨娘呼吸一紧,屏住呼吸瞧着渐渐展开的图纸。
柳氏眸子里全是兴奋。
从头到尾,只有夏墨妍的眸子里是藏不住的忧虑。她抬头瞧着夏忆晗,想为她说话,却因为如今人微言弱而没有开口。
纵然她在看夏忆晗不顺眼,夏忆晗毕竟帮着她保住了怀里的孩子,还给了孩子一个不错的身份清家嫡长子的庶子。虽然是清家,但凭借着清家是皇后和邦王的母家,虽然比不得皇子或者世子高贵,但有清家撑腰,有皇后和邦王撑腰,清家庶子这个身份也尚说得过去,至少比淫贼之子要好太多了。
只可惜,以她现在在宣德侯府的地位,就算她想为夏忆晗争辩几句,为自己的将来多寻求一份保障,也为了报答夏忆晗,都有心无力。
夏忆晗把所有人的表情都瞧在眼里,眸子明明暗暗,谁也不知晓她在想什么。
锦囊完全打开,元竹从熟门熟路的掏出锦囊里的图纸。想着自己马上要害的一个小姐性命不保,她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兴奋。
可当元竹把图纸展开的那一瞬间,整个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跪在元竹身边的初夏头一个瞧见图纸上的人物,当看清的那一瞬间,她提到喉咙的心脏瞬间落了下来。一放松下来,她才发现后背背心已经湿了一片,紧握的掌心亦是一片
夏岩松瞧见了,亦是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夏忆晗,见她的眸子沉静一片,没有半分的诧异。只是他惊讶的发现,看着她深邃氤氲的眸子,他竟然全然不知他的女儿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此时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夏岩松一把抢过元竹手里的图纸,让于嬷嬷把图纸一个个的给屋里的主子们过目。
当图纸传到柳氏那里的时候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怎么会这样”
只见那白色的宣纸上的确惟妙惟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