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晗越是生气,季孙承曜心里却越是欢喜,这她颈边秀发吻下去。
夏忆晗颈一阵麻痒,身子一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季孙承曜的唇顺着她的颈项慢慢移向她的耳垂“你的确是刁蛮任性,不过我习惯你这性子,换成别的,我倒是不习惯。”
夏忆晗一时间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前世是夏墨妍,这一世是这个素未谋面的圣女来生呢他是不是一定要喜欢别的女子,弃她而去夏忆晗心黯然。
季孙承曜的面贴着她的耳鬓“没想过。”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晗儿,至于她是怎么样的,都没关系。
夏忆晗微微有些失望。男人哄女人,应该说喜欢你这样的。哪怕是骗人的话,也能让女人欢喜好一阵子。可惜他连哄她一下都不肯。
她打听到的永乐镇圣女去年走婚的事,他内心这么清冷的一个人,却肯留下,可见那女子真有过人之处。
突然间,她又想见见那个圣女,看看她有多的魅力。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也不无嫉妒的成份。
永乐镇,四处灯火辉煌,到处是来往奔走的人群,许多年轻男子都精心打扮过,精神爽朗,眼里露着期盼。
其几个聚在一起说笑的男子无意转头看见夏忆晗二人,眼里露出惊讶,将视线转向季孙承曜里,却是愣住,脸很快起变化,最后更多的神情是嫉妒与敢怒不敢言。
这样的情况,夏忆晗更加郁闷。这些人一定是去年走婚的失败者,而自己身边这位是胜利者。失败者对胜利者,自然是这脸色。
再看季孙承曜,连看都没看那些人一眼,对那些敌视的眼光,更是视而不见,坦坦荡荡,好象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夏忆晗忍不住白季孙承曜一眼,闷闷不乐。
季孙承曜见她微撅嘴,忍怒不发,模样竟憨态可鞠,侧头微微一笑。他们进镇之前已换乘马匹,各骑一匹。他原先担心夏忆晗不会骑马,在看到她马动作的熟练后,也反复夏新了。
此时他极想将她拖回自己马背,有些后悔给她换男装。
看看天色,已是半蒙半灰,季孙承曜柔声道“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小店,里面的青笋味道还算不错,你难得出来一次,不防去试试。”
夏忆晗禁不住又横他一眼,冷言冷语“还真熟门熟道,我的确是难得出来一次,想必公子却是常来的,一切全凭公子看着办。”
季孙承曜听她不再叫自己名字,而是叫公子,更是暗自好笑,也不解释带着马往前带路。
二人骑马转过两个拐角,在一个角落处,果然有一间小店。小店也没挂招牌,只是简简单单的摆三几张桌子。
如果不是对这地方熟悉,哪能知道这种角角落落的地方还有东西可吃。
夏忆晗心里更是堵得难受,也不等季孙承曜招呼,自行下马,迈进小店,一屁股坐在其一张桌子面前。
掌柜正要过来招呼,转头又看见季孙承曜,脸顿时堆满笑意,迎去“季公子来。”
季孙承曜客客气气的回礼,走到夏忆晗所在桌边,于她右手方坐下。
夏忆晗冷眼斜视着他,还真是熟客。
等掌柜着茶离开,季孙承曜端起茶壶为玫果斟一杯“这镇子依着清湖,湖内有量的母贝,大庆,金鹰二国市面的珍珠有不小一部分是出自此处。其有好的便供给皇室,但凡是送进宫里的珍珠都得经父皇肯首,后来父皇嫌这些琐事太烦,丢给我处理。”
说到这儿,他想起了夏忆晗发髻的一只小珠钗,那只珠钗并没什么款式,是一颗拇指盖小的浑圆珍珠,她一向喜它素雅,倒是常戴“你平时所戴的那粒便是这儿所产。”
季孙承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