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要听你说你不喜欢他,现在就说给我听。”
她不想去解释,解释也解释不清,感情的事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懂的,许愿被他的突然疯折腾到头疼欲裂,用力把他推开,“要我说多少次?我就是爱他爱他爱他!”
“吵架到外面去吵,这里是医院知不知道?”医生满脸怒容从诊室里面冲出来向他们吼。
所有的人全都停下脚步看向他们,骤然而来的安静淹没了狭小的空间,许愿咬紧唇回到坐椅上,苏启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所有人又各归各位,苏启来回走动了几圈,突然就蹲在许愿身前,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扇,“对不起,阿姨突然犯了病,我刚才一时急怒攻心才口不择言,你打我吧,打我吧。”
“其实确实不能怪乔正枫,都怪我,是我的错,我怎么就那么蠢呢,大年三十到你家过的,许找我问你们的事,我还特意看了你妈妈在客厅看电视我才和许谈的,谁知道打开门就看到你妈妈站在门外,阿姨就逼问我们到底在瞒着她什么,之后不论我再怎么编,都再也骗不过阿姨,眼看着要犯病了,我才没有办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许可以做证的,我劝了一晚上都劝不到,一大早就逼我带着她过来了,但你还在北京没回来,所以今天又让我带她过来,愿愿,我真没用,你打我,打我,用力地打,我如果想要害你和乔正枫,我早就知道你们住在一起了,也早就知道许被关押,我为什么要到今天才说,我早说你们不是早就被分开了吗?许愿,我没有,如果是我我会承认,可我没有做你让我怎么认呐?”
苏启抓着她的手拼命往自己脸上砸,但许愿的手臂却是僵硬着的,好半天她才说:“我早就知道纸没可能包得住火的,我不过是学蜗牛能在壳里躲过一天算一天罢了。”
她抚顺被原先被风吹乱了的头,无由地,有抹苦楚浮上心头,许愿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和乔正枫会爱得那么艰难,所有人都恨不得要来拆散他们。
这一天,又有谁过得好了。
她抹抹再次湿润的眼角,蜷缩在椅子里,指甲深陷在掌心。
医生说母亲的病情暂时稳定,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医院的位都很紧,一般不是非要住院的他们是不收的,只不过有乔正枫托了人打招呼而已。
许愿终于冷静下来,妈妈上回的心脏搭桥手术做得非常成功,这次的问题不是很大,人一直是清醒着的,或者说她根本就是装晕骗回女儿的。
送到病房的许母仍然是一脸灰败的神情,她本来只是一个棉纺厂的普通女工,嫁给老许以后,一生都依附在了丈夫的身上,工作下岗,丈夫又没了,她也就像个没了依靠的藤蔓一样没了去路,总觉一个家要男人说话才算数,但许又太小不懂事,只有苏启每次说的话才合她心意,这个男娃她真是越看越喜欢,所以现在凡事都要靠着苏启来帮她拿主意了,她让许愿去办手续,苏启留下来陪她。
许愿安顿好母亲,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给母亲办住院手续,匆匆办完母亲的住院手续,她回到母亲的病房,许母已经坐在病上吃着苏启喂到嘴边的稀饭,她之所以这么喜欢苏启,还因为那阵子丈夫去世,她又生病做心脏手术的时候,许不在家,女儿一个人又忙不过来,那时是苏启整晚整晚的睡在医院,一个人扛了下来,每天帮她又洗又擦,直到她出院,还有老伴的后事,他也料理得井井有条,方才趁许愿不在,苏启已经跟她说了,说他问了许愿,之所以会和乔正枫住在一起,完全是被那人给逼的,那人用许来威胁她,她为了许不被判刑,不得不暂时委身在那里,只等许毕业了,她和乔正枫就再不会有来往。
许母这才理解了女儿的苦心,也对乔正枫更加恨之入骨。
“娃娃。”许母抚着女儿的秀,流着泪说:“还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