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对我的打击这么大,我是男人啊,男人流血不流泪,还哭鼻子多害臊啊!我闭着眼睛默默地想着这些话。看来我这人心理还是太脆弱了,总爱胡思乱想,结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要说人呐,还是简单点好,别太在意别人说的话,特别是带有情绪性的恶语。我现在是深深的体会到了,想的太多就是活给自己填堵。
想到这,我心里稍微释然了一点,不过还是有点堵,于是便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学校,一推开寝室门大伙儿都在吹牛败火,就连一向爱睡懒觉的强子也跟着扯犊子,他们八成是在讨论我亲吻那女生的美妙一刻,然后想讹我有女朋友了,得请客。
要说我这人性子向来就倔,又有些内向,自然不会将之后发生的事跟他们说,鹏子绿豆小的眼睛是最尖的了,就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似得。自我推开门的那一刻起就盯着我看,只见他神经兮兮的说道:操,腾子,你的眼睛怎么肿了是不是被你女朋友亲的?
打这一说大伙都哈哈大笑,小邓子现在不唱《征服》了,他唱起了《大悲咒》,因为他认为大悲咒是联谊的必备武器,鹏子拿我开涮我也没回,只是闷闷的把手机盒往桌子上一扔,然后说道:没有的事,都他娘的别提了。
我们寝室里的人关系都很好,也很团结。大伙听我这么一说,原本兴高采烈的神情,顿时一沉。纷纷问我怎么了这?腾子说句话啊你,别闷着,兄弟们为你分担。我苦笑了一下,躺在床上把被子往头上一盖,不到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寝室里还亮着灯,眼睛被明亮的灯光晃的一阵眩晕,干涩涩的嘴里如心里的不快一般苦涩,我的心情依旧低落。
不管怎样还是先起床吧,因为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我起床洗漱的时候忽然发现寝室除我之外一个人都没有,他们都去干嘛了?于是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到小邓子,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当我要打鹏子电话时,寝室门推开了,是鹏子他们,手里还提着一大堆的零食儿,强子提着饭,小邓子提着一袋子酒。
这些孙子还真有心,别看平时我们在一块儿又疯又闹,骂爹骂娘骂亲戚,但需要帮助的时候还真会体贴人,看到他们提着一大堆的吃食,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我也没表谢,因为说多了就显得虚了,我毫不客气地对强子说:你丫的把饭给我提过来,老子都快饿死了。
吃过饭后,我们就在一块喝起了酒,还是照老规矩先干一杯白酒先,此刻我真的想醉,想把那些不开心的事通通忘记。
干完了一杯白酒后我们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鹏子趁着酒劲提着一瓶啤酒对我说道:腾子,我知道你哭了,有什么事跟兄弟说,兄弟为你分担,强子和小邓子也附和着。
看到这些兄弟为我担心,我很不忍。于是便把从火车站到今天营业厅的事情都说了,他们听后一个个都张大着嘴,一时之间哭笑不得竟然不知该说啥好,是说我走桃花运呢?还是走霉运呢?
小邓子一喝酒就红脸,只见他红着脸对我说道:哎呀我去,我就说你就没定力了吧,你可比柳下惠差多了,人家对女性赤条'条的都没感觉,你还削尖了脑袋往人家里面看。
要说这人还真不能有心事,藏着掖着累啊,当时我还担心说出心事后怕他们会嘲笑我,结果是我想多了,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这些话后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然,小邓子还说什么柳下惠的定力好,莫非柳下惠是性’无能?于是我反驳小邓子道:你这阴阳人,你自然不懂得什么叫异性相吸了,我这只不过是作为男性该有的反应。
强子和鹏子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是引起了什么共鸣,只见他们哈哈大笑道:对对对,没错,我们都是男人。意思是说小邓子不是男人了,小邓子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