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热难当,万里无云,烈日炙烤着大地,稠乎乎的空气似乎要凝固住了,随着哧的一声响······
火车缓缓停站,轮子与铁轨擦出绚丽的火花制造出刺耳的声响,这是多么令人期待的声音,如同蒸笼般的九月正值开学旺季,火车站台之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包和烦躁不安汗流满面的乘客,待火车停站后,急不可耐的乘客表情中露出了一丝畅然。
这是一趟由宜春发往南昌的k1192次火车,随着火车停稳,机头白脸的乘客,一窝蜂的挤上了火车,而我正是众多乘客中的一员,我的故事也是由此开始的!
我叫杜子腾,子腾,子腾,直取飞黄腾达之意,都说这名字很文雅?要是你们这么想,那就错了,因为“杜子腾”老被别人听成“肚子疼”,这是真事儿,为了这个名字我没少被别人取闹,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话说,我从小就在乡下长大,爸妈读的书加起来也没超过三年级,以他们斗大的字都不认识是不可能取出这么文雅给力而又逗比的名字。后来,我问老爹我这名字是谁取的?老爹很得意的对我说:你爷爷取的。当时我就有种想去找我爷爷的冲动,后来一想想,也就罢了,因为没必要见爷爷的时候还能看见马克思。
以后腾不腾不知道,反正对于这个名字我算是认命了,所以呢!我的名字就叫杜子腾,日后要是真成了文艺小青年也算应了名如其人的那句话,不过说实话,我这个人并没有像名字说的那样文雅给力,反而常被别人常理解为傻逼,这可能是我的性格作怪吧!
我的性格遗传着农村人的憨厚,朴实。可不同的是又带有倔强,软弱。从小就老实懦弱不爱说话的我没少被别人欺负,幸好初中毕业后我就上了县高中,上了高中以后,大家都长大了,班级里也没谁吃饱骂厨子,饭后无聊看不惯人就打人的损贼,不过我这农村土八路进城后,学习压力很大,根本就跟不上课程,记得那时候,学生的地位就跟班级里的排名一样,分为三六九等,照这么说,我是班级里下三路的选手儿,因为自己的学习成绩永远是用来满足前排同学成就感的存在,那时候,班级里谈恋爱的少,男女各干各的事情。
就比如我们男同学,一般就到操场上打蓝球,那时候我们县里在播《篮球火》,偶像的力量是无敌的也是狂热的,罗志祥无疑是帅气与英雄并存的人物,所以我们班的男同学一个个卯足了劲儿想当体育健将,可悲的我自小就身子弱,跑两步都直喘粗气,记得十七岁那年,我长的挺娘,皮肤细白细白的,腰围才一尺六,嘴巴上连毛都没长,更别提喉结了,站在大远处别人还以为我是娘们儿呢!身上唯一的男性特征就是我裤裆里随身携带着作案工具。我到了体育场上,运起蓝球来左脚拌右脚,那场面甭提多糗了,稍微一个趋咧就摔成狗吃屎了。
而那些女生更加不用说了,一天到晚口袋里揣着一个破p3听着张含韵的《酸酸甜甜就是我》,闲来无事就聊某某明星好帅喔,跟她们搭讪一个个都不理人,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狂?更不知道她们出于何种心理。
后来,我就直接变得不爱说话了,慢慢的就内向了,除了同寝室人外其余的人都不搭理,原来高中生活竟如此的枯燥乏味,这样的乏味就跟我们学校发的天杀的“橄榄鸟”校服一样,夏暖冬凉,一年四季,毫无亮点,不过到最后,我们都用它擦脚了,也算是体现了它的价值。可是,我的价值又在哪里?
吃饭睡觉磨牙打屁,虚混日子,这可不是我要的生活,我一直都在为此悔恨,幸好,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多,之后被另一种心理取代,不是有一句老话叫啥:“不管怎么枯朽残败的树木也有发芽萌生的一天”,虽然高中生活依旧枯燥,虽然我长的站在人堆里都难以认出,虽然别人看我的背影就跟看一个女人的背影一样,但随着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