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越发灿烂,“嘿嘿,虽然没机会见到太妃娘娘本人,但太妃娘娘如此关心小主,谁说不是将小主放在了心尖儿上呢?”
讲这话时,丹橘的眼底透着一股子狡黠。
清儿莫名其妙。
倒是朵儿读懂了丹橘的意思,她的睫羽一阵猛颤,讪笑道:“是啊,小主丽质天成,早晚能宠冠后宫。”
清儿的食指摸着太阳穴,听不懂这俩人打的什么哑谜,她只是拉着朵儿的袖子问:“好姐姐,你还没与我说事儿呢!”
朵儿的眼神一闪,调皮地笑道:“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啊?不过是逗你开心的!”
“好呀!你居然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清儿“恼怒”地说完,扬起没什么力气的小爪子扑向了朵儿,很快,两姐妹闹成一团。
丹橘望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目光凝了凝,却没说话。
清儿本就身子不适,没玩多久便累得够呛,朵儿服侍她用了膳,看着她睡着才小心翼翼地回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内,庄姨娘一脸期待地望着她:“怎么样?小主怎么说?”
朵儿摸了摸额头,垂眸苦笑道:“我和小主说了,她没表态。”
“没表态?”庄姨娘狐疑地蹙了蹙眉,“你可把利弊关系都与她分析清楚了?”
朵儿故作镇定道:“分析了!姨娘你教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的!”
怪了,以她对清儿的了解,事情没这么棘手才对。清儿最容易糊弄了,尤其对朵儿,几乎是不设防的,这回怎么好像疑上朵儿了?清儿天真单纯,怕是没这等心思,或许是丹橘?
见庄姨娘怔怔出神,朵儿的心里一阵打鼓,以为她发现自己撒谎了:“姨娘,你你别生气,要不我再去说说?”
这回,一定说!
庄姨娘却摆了摆手,眼底有精光闪过:“不了,人家能拒绝你一次,就一定能拒绝你第二次!”
最重要的是她怀疑临行前夫人特别交代了丹橘留个心眼,若她再继续莽撞行事,难免打草惊蛇,她和朵儿的命现就捏在清儿手里,清儿一句话,她们俩就都乖乖地赴死!
这回是她冲动了,看到水玲珑幸福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心魔,一怒之下草率做了决定。幸亏她面对的是清儿和丹橘,若是水玲珑呢?只怕已经被剥皮抽筋了!
一念至此,庄姨娘打了冷颤,她阖上眸子,叹道:“是我心急了,这事儿放一放,等我们熟悉了宫里的形式再从长计议。”这个法子是挺好的,只是得稍微变动一下。
朵儿“哦”了一声,如释重负!她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暮然发现茶壶下压了一张纸,她不无好奇地探出手,轻轻地拿起纸张,余光随意一扫便狠狠一惊:“娘你会写字的呀?还写得这么好看!天啦,比母亲的字还好看!也比女夫子的字好看!这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字!比名家书法也不差什么了!我一直以为你目不识丁呢!娘你在给谁写信?你在世上还有亲人的么?”
庄姨娘一把抢过信件,折好了压在枕头下,并怒不可遏道:“谁说是我写的?我是孤儿,哪里还有亲人?这是熄族的手帕交留给我的信!你别胡说八道,明白吗?”
朵儿吓得浑身发抖:“明明白了”
这一晚,荀奕破天荒地没来与水玲珑下棋,水玲珑差人去问,被告知略有些累乏,歇着了。
水玲珑没说什么,命人熬了参汤送去他帐篷。
夜半时分,诸葛钰如约而至,水玲珑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无需熏香,无需安哄,就那么被他抱着,心都是满的。
这种简单而幸福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入京,水玲珑不得不与诸葛钰分道扬镳。离开一段时日,朝中的折子堆积如山,大多是关于土地改革的争议,大周的土地真正掌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