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车,萧晨解释道:“今天有个世伯寿宴,我们一起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什么?你不早说?下午你还”提到下午的事情,白茗儿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分明就是在埋怨萧晨下午的乱來,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上來,更别提出席什么宴会了。
“谁让茗儿那么可爱,让人忍不住。”嘴角挂着暧昧的笑容,萧晨继续挑逗的白茗儿。
额上的青筋隐隐暴露,白茗儿肺都要气炸了。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自己可爱,他忍不住,说的好像是她故意勾引她似的。
“我不去,都要累死了,我要回家睡觉。”白茗儿开始耍小性子。
到不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故意气萧晨不想去,而是白茗儿本身就不喜欢参加宴会。看那些所谓的名流一幅幅虚伪的嘴脸,白茗儿就恶心的想吐。人前人模人样的,背后还不是龌龊恶心。
白茗儿受不了那种气氛,所以很少去参加宴会,萧晨也知道白茗儿这种性格做不到攀岩趋势,连装都懒得装,所以很少让她出席,可是今天却出席的强硬。
“不行,必须去。”
“为什么啊?你让公司的公关经理陪你去。”白茗儿语气冰冷,仔细听还能听到里面夹杂的怒火。
说起这个公关经理还是有一段故事的。她是以前萧氏的老员工了,在萧晨还沒有合并萧氏的时候,这个公关经理就跳糟來了集团。有一次去参加宴会,白茗儿不肯陪萧晨出奇,正好那个公关经理也受到了请帖,俩人就一起去了。还被记者拍了照片乱写一通。
说到这里必须为萧晨解释一下,其实那晚两人根本就是在酒店门口碰到的,说了那么一句话,还是‘总裁好。’‘嗯。’简单的见面用语,就被人胡说成那样。为这件事情,萧晨整整被白茗儿赶出卧室一个礼拜,任凭萧晨嘴皮子磨破了解释,白茗儿就是认定俩人有暧昧。
现在听到白茗儿旧事重提,萧晨不免苦笑,“茗儿,我说了很多次了,她只是我的下属。”还真的有一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哼。”冷哼一声,故意侧过头不搭理萧晨。只是嘴角的弧度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今天这个世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待我不错,他一直想要见见我喜欢的女孩。”萧晨口中的世伯确实是待萧晨如亲生子,明明是他父亲的朋友,却比他的父亲更像父亲。
萧晨这么说了,白茗儿自然也不会拒绝。
等白茗儿上好妆换好礼服跟着萧晨去宴会的时候,还是晚了半个小时。那个萧晨所谓的世伯确实人不错,俩人迟到非但沒有怪罪他们,还说了一些关心的话。
在看到白茗儿的时候,还不断的夸白茗儿漂亮,萧晨眼光好,夸到最后都把白茗儿夸的不好意思,满脸绯红。第一次感觉,原來宴会也不是这么的讨厌,难以接受。
与主人家分开,萧晨带着白茗儿去了食品区,一边为白茗儿夹糕点一边开口道:“甘叔很喜欢你。”
“嗯,看的出來。我觉得甘叔更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被萧晨压榨了一下午,白茗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不管宴会上多少双眼睛,就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起來。边吃还对甘叔赞扬起來。
听到白茗儿对甘叔的表扬,萧晨含在嘴里的酒差点沒呛到,忍不住起了逗弄白茗儿的心,问道:“你知道甘叔在商场上的称号吗?”
“嗯?”不解的看向萧晨,然后摇了摇头。
“罗刹,杀人不见血的罗刹。”在白茗儿好奇的眼神下,萧晨笑着宣布了答案,眼中充满了戏谑。
“什么,咳咳咳”答案太过于惊悚,以至于白茗儿被口中的糕点呛到了。
萧晨立马上前轻拍白茗儿的背部,为她端上一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