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走到她身边,“萧晨说他想静一静,不想见人。”
“我也不能见?”萧母严肃的吩咐:“把钥匙拿來。”
“阿姨,钥匙在萧晨手里啊”
“少废话!”萧母目光凌厉的扫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酒店是你开的!”
不是吧,她竟然连这个也知道!以后他还能不能愉快的担任幕后老板了!
萧晨,对不起了,谁让你老妈段数太高,我实在斗不过啊。
“给,阿姨。”他只能老实的交出备用钥匙。
“还是老妖婆厉害啊!”走廊的角落里,一个小人儿轻声点赞,“我们想见爹地,韩琦只会说让爹地静一下。”
另一个小人儿沉默着沒有出声。
“喂,瓜瓜,你说爹地静够了沒有?”当被问起这个时,他才点点头:“就算沒静够,估计也饿够了。”
话说间,听得“滴”的一声,房间门打开了。
“瓜瓜,咱们跟上!”
房间里漆黑一片,沒有开灯,窗帘也是紧闭着的,但沒有预期中的浓郁酒味。
有进步啊,这次沒再酗酒了。
“晨儿,晨儿?”
伴随着萧母的唤声,韩琦也睁大双眼寻找着萧晨的身影。
突然,眼前蓦地一亮,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他们在床头瞧见了萧晨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他刚收回按下了开关的手。但见他除了神情憔悴之外,也沒什么异常,不过,双眼满布的血丝说明,他大概彻夜未眠。
“晨儿!”萧母心疼又焦急的痛呼一声。
萧晨并沒有多大反应,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将轮椅转到窗前,把窗帘也拉开了。
陡然见到阳光,刺眼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他不禁闭上了双眼。
见状,韩琦立即走上前,把窗帘给关上了,“开灯就行了,又不是相亲,不用看得那么清楚呵呵。”
他的冷笑话,真的好冷喔,根本沒人理他,他只好自己干笑了几声。
“晨儿,”萧母是又心疼又生气,“我让你不要去,你偏偏要去,你看看,这些报纸都乱写了些什么!”
“哗”的一声,她将手中数十份报纸都扔在了萧晨脚下。
韩琦一惊,“阿姨,这”这怎么能给他看,这不是在伤口上泼盐么!
他下意识的想把报纸收起來,却被萧母喝住:“让他看!”
她逼近一步,异常严肃的看着他:“晨儿,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做的一切换來了什么样的后果!你丢的不是你一个人的脸,整个萧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觉得值不值!”
萧晨本已弯腰伸手,正要捡起一份报纸,听到她最后这句话,他立即将手缩了回來。
然后转动轮椅,离开了这堆报纸。
“晨儿”萧母一愣。
萧晨将头靠在了轮椅椅背的边上,从骨子里透出一阵阵的疲惫,仿佛随时就会晕倒。
“妈,”他的声音同样无力且沙哑,“您先回去吧,我想休息。”
“你赶我走?”萧母难过得喉咙发痛,几乎落泪,她狠狠的咽了咽喉咙,极力将泪水逼了回去。
“让我走也可以,”她继续道:“你马上回医院去,从此以后不要再跟那个女人有任何联系!”
韩琦汗,阿姨怎么老提一些萧晨不可能做到的要求,难怪母子俩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闻言,萧晨的唇角抹过一丝讥诮。
萧母急了,“怎么,你做不到吗?如果你做不到,妈妈來帮你!”说着,她便要上前抓轮椅的推手。
“阿姨,阿姨!”韩琦赶紧上前阻止:“阿姨,您别着急啊,萧晨已经一天一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