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好不容易想到这么关键的问題,你竟然睡着了!你会不会聊天啊!”韩琦无奈的起身,将轮椅推到了床边,将他挪上床后,又仔细的把被子给盖好了。
虽然抱怨多多,但伺候起來,韩琦还是十分耐心的。
谁叫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不知道以后把我这温柔的一面说给我老婆听,她会不会相信?”看着萧晨憔悴的脸,韩琦苦笑:“你说你吧,一定是欠女人太多,要一次全还到白茗儿身上,怎么样,滋味好受吧?你这是献身说教,让那些个花花公子來瞧瞧你,保管以后不敢再乱玩女人了。”
“叩叩!”这时,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
他上前开门一看,是刚才來过的手下,“韩总,”他手里握着一部电话,面色为难的道:“那位李思思小姐又打來电话,说一定要跟萧总通话。”
韩琦转头看看已进入梦乡的萧晨,伸手接过电话,一边走出了房间。
“喂”
“萧晨,你摆什么谱?”刚听到声音,李思思便开始发飙:“你以为姐姐我沒事找你玩儿啊,你沒空接电话,姐姐我还懒得打过來呢!”
韩琦头痛的扶额,“李思思,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嫁人了,你丈夫一定练过忍者神功吧!”
“嗯?你是谁?”她听出这不是萧晨的声音。
“怎么,就不记得我了?结婚时收到的星空项链可还喜欢?”那还是他受了萧晨的“重”托,在南非整整转了一圈才找到的!
“韩琦!”李思思惊喜的叫出声,但下一秒,她便由喜转怒:“你才练过忍者神功呢,你们全家都是乌龟!”
韩琦汗,好吧,“李思思,你打电话來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屁话!我看着像那么有空的人吗?赶紧叫萧晨死过來接电话。”
“他暂时过不來了,他已经睡死了。”
“睡了?这才几点?”李思思无比惊讶,“萧晨什么时候这么堕落了?”
她的惊讶让韩琦心中掠过一丝苦涩,不错,那个精力充沛到可以在办公室连续忙碌二天二夜的萧晨,何曾在这个时间点就睡去?
但那样的萧晨,还会存在吗?
“李思思,其实我这里有一个关于萧晨的故事,不知你想不想听?”
“故事?”
“对,故事,也可以叫事故。很伤感的,真是听着流泪,闻着伤心啊,呜呜,我觉得你最好先准备纸巾”
夜,一点点深去。
白家花园的灯光将梧桐叶印在书房宽大的玻璃窗上,微风吹过,树叶影子欢悦的跳动,就像白慧莲此刻的心情。
“爸,你是说真的?”她惊喜的看着白宏成,嫩白的双颊浮着一丝红晕。
白宏成微笑着点头,“慧莲,爸爸何曾骗过你?”
白慧莲傲然的抬起头,“未必沒有可能!也许您是想让我快点嫁出去,所以故意把那人捧高呢!”
白宏成“哈哈”一笑,“慧莲,你把爸爸想成什么人了?爸爸用人格担保,那个小伙子的条件绝对是万里挑一,而且家世很好。想我白宏成的女儿,岂能是阿猫阿狗就能娶走的!”
闻言,白慧莲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意。“爸,”她跑上前抱住了白宏成的胳膊,“真像你说的条件那么好,人家能看上我吗?”
白宏成特别意外能看到她不自信的模样,平常的她不都是一副“谁也配不上我”的姿态?
但她能这样,白宏成是很开心的。
“慧莲,”他语重心长的道:“人虽然不可以自负,但也不能妄自菲薄,你自身条件这么好,再加上是我白宏成的女儿,想要嫁个好人家有什么难?”
他拍拍她的手:“以前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