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砒霜也能变成蜜糖啊。”
砒霜也能变蜜糖
是啊,她想要守在他身边,她不在乎他是不是总裁,缺腿还是少胳膊,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她就是开心和快乐的。
但他们不只是萧晨和白茗儿啊,他有母亲,有家业,她有父母,有孩子当初单纯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只是因为有爱就相守在一起。
更何况,他是她的蜜糖,她却是他的砒霜。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不会失去一条腿,不会受到这么多的折磨!
“妈妈,我从來沒告诉过你,当初我和萧晨在一起的时候,他有多宠爱我,迁就我,”哭着哭着,她又笑了,“别人笑话我是什么都沒有的灰姑娘,他却把我当做手心的宝贝,从來不让我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哪怕对方是他的妈妈”笑着笑着,她的泪水却流淌得更加汹涌。
“别说了,茗儿,别说了”凤兰不忍看到她如此伤心。
她摇头,“妈妈,这些话我就对你一个人说,连萧晨都不知道如果一切可以重來的话,我不要认识他,一定是他给了我太多,不该给的也给了我,所以上天才要收去他一只腿。我不能跟他在一起,我只会让他失去得更多”
“不是的,茗儿,不是这样的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但凤兰已劝不住她,她已虚弱到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支撑着她继续说下去的,是一种坚定的决心。
她在告诉她自己:“我不能再和他一起,我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保护他但愿我能还清,那些不属于我的,让他再不要受一点点的痛苦”
终于,她从凤兰的怀中滑趴在了床上,沉沉的晕了过去,再沒有力气说出一个字。
“茗儿!”又痛又急的凤兰紧紧抱住她,抑制不了心中的难过,亦不禁泪流满面。
韩琦推开门,立即迎面扑來一阵浓烈的酒味。
“搞什么!”他嘀咕着走上前,却沒在客厅里见到萧晨的身影。
“在哪儿啊?”他一边用目光四处搜索,一边大声叫道:“别告诉我你在借酒消愁,这招数也太老了,老兄。”
循着越发浓烈的酒味,他在餐厅的酒柜旁找到了萧晨。只见他的衬衣敞开了三颗扣子,发丝凌乱的垂在额头,眼神飘忽,神情呆滞,更重要的是,餐桌上放了十数个空红酒瓶子!
很显然,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我沒有借酒消愁。”不错,还能说话,说话时舌头也沒打结。
“好,你不是借酒消愁,是借酒浇愁,行了吧!”
韩琦头痛的抓抓头发,将他从医院带來这里,用的是放松心情的名义,这下回去怎么跟萧伯母和医生交代?
“拿來,还想喝呢!”他抢过萧晨凑到嘴边的酒瓶。
萧晨笑了笑,笑中带着苦涩,“韩琦,你说,这酒怎么就不止痛呢?”
“痛?”韩琦紧张的低头,“你哪里痛?”
目光飞快找到他的假肢与伤口结合处,果然,新包的纱布又透出了点点血渍。
他这才出去多久的功夫,怎么又开始渗血了!
“李维森这个王八蛋,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韩琦咬牙切齿的骂完,赶紧拿过外套给萧晨披上,“走,咱们回医院。”
萧晨却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用了,韩琦,别去医院,”他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像孩子般无助:“医院沒有药沒有这里的药。”
他低头,双手用力的摁住了心口。
韩琦只觉喉咙一酸,但心里更窝火,“我艹!”他冲旁边柜角使劲一踢,“白小姐怎么就能说出那样的话來呢,她的心是不是肉做的啊!虽然说你现在那什么是吧,她想嫁给别人可以啊,咱们沒人拦她,但有必要捧一个踩一个,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