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女儿,“别跟他打,咱们不跟他打,啊!”
“不自量力!”
李维森轻蔑的掸了掸衣袖,“白茗儿,别跟我这儿犯贱!我好心好意的哄着你c骗着你你不要,非得跟我來硬的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先让那两个野种悄无声息的消失,然后吞了萧晨的公司,再让你爸破产,可你还得老老实实的嫁给我?”
“李维森,你别太过分!”凤兰怒喝。
白茗儿气得浑身发颤,一个字也说不出來。
李维森得意的“哈哈”大笑,“我还能做出更过分的事,你能拿我怎么样呢?伯母?”蓦地,他敛去笑意,眸子阴狠的盯住白茗儿:“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想要那两个野种平平安安的,想让你父母安度晚年,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直到婚礼那天!”
“砰!”
话音刚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率先走了进來,守住了门口两旁,紧接着进來的,是两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人。
只是,其中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由另一个男人推着。
瞧见那轮椅,白茗儿忽然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
凤兰心中咯噔,來人难道是
“茗儿,你怎么样!”疑惑间,轮椅上那男人已焦急出声。
看她,小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得一阵风就能吹跑,他的心骤然缩成一团,恨不得立即起身。
但身后的男人,却按住了肩膀。
“萧晨!”李维森认出他了。
男人转眸,愤怒的瞪着他,一边扯下了口罩,“沒错,是我!”
他身后的男人也摘下了口罩,长长叹了一口气,“早就听闻李大少爷心肠狠毒,打起女人來从不留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维森冷冷打量着他,这张面孔十分眼熟想起來了,他是韩家的大少爷,萧晨的走狗。
今天萧晨能闯到这病房來,他一定功不可沒!
李维森阴冷的翘起唇角,既然仇人自己送上门來,岂有放过的道理?他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处置这个已半残不废的男人!
“韩琦,你胡说什么,”却听白茗儿忽然出声,竟说出这样的话來:“什么打女人从不留情,你以为维森打我了吗?”
不只萧晨韩琦和凤兰,连李维森也愣了一愣。
“白白小姐,”韩琦愣愣的吐出几个字來,“你”
“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白茗儿微微一笑,又对凤兰道:“妈,麻烦您扶我一把。”
凤兰急忙回神,“好,好,小心。”
她在撒谎!
她的额头分明有刚磕青的淤红,手臂和小腿上也有!
看到这些,萧晨才知心痛也能使人无法呼吸,“茗儿,你别怕,”他柔声轻唤:“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白茗儿敛下了眸光。
只有她身边的凤兰才能瞧见,她有多么用力的绞着自己的手指,才能忍住眼泪不掉下來。
再抬头,她依旧是刚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萧总,”她这样称呼他:“谢谢你的关心。但这里沒人欺负我,我妈妈不会,维森就更不会了。”
她笑了笑:“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维森是我的未婚夫,不久我们就将举行婚礼了。哦,对了,本來要发请柬给你,既然见到你了,就当面通知一下吧,到时候如果有空,请來参加我的婚礼。”
“白小姐”韩琦忍不住出声。
她能不说这个嘛,沒看到萧晨的嘴唇都白了吗!
闻声,白茗儿转眸望住了他:“韩琦,到时如果有时间,也请來参加我的婚礼啊!”
“我沒空。”韩琦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只参加萧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