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儿打扮的童媜。
“这位公子貌似中了毒,呃,伤的很重呀。”小药童隔着老远摸着下巴低估道。
不知从哪摸来一条被褥的龙湛刚替童媜盖上,一听小药童的话语面色更加难看,上前就要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却不想小药童精明的很,撒开双腿躲的老远,还直冲龙湛翻白眼。
“幻不惊!幻不惊!!你给本王出来!!”龙湛气不打一处来,见此,他发了疯般见什么砸什么。
小药童从没见过这等情况,吓的脸色发青,又不敢上前制止,转身正想去请人,才跑了几步一见迎面而来的幻不惊,惊慌道:“先生先生,药馆里来了个本王,大吼大见非要见你,还说”
着一袭褐色衣袍的幻不惊抬手示意打断了小药童的话,面色不惊的来到一片狼籍之处,一瞧,目光落在了衣襟染血一袭白袍面颊红晕的龙湛身上。
“就是他,非要叫先生出来给那公子看病,还说若是先生不出来就搅了我们的药馆。”躲在他身后探出小脑袋的小药童怯怯小声道。
药馆被砸的面目全非他倒也不心疼,冷眼瞧了还在搅砸发疯的龙湛一眼,上前打量了一番童媜后,抬手探脉。
“你若是再砸,她的命在下可管不了。”
心烦意乱一脸堪忧的龙湛一听,放下手中的药罐几步跑到他面前,“她中的是东芝夏草,她现在全身冰寒,她还吐了血”说着说着,不知所措的他一把揪住幻不惊的衣襟,喝道:“总之,本王要她活着!!”
对于龙湛的威胁,面不改色的幻不惊轻瞥了他一眼,抬手握住揪住衣襟的大掌一使力,“你再费话,在下便袖手旁观。”
“你!”龙湛气结,见裹着被褥的童媜发着寒气打着冷颤,他甩袍作罢,上前将她拢在了怀里。
在旁的小药童见龙湛乖乖的坐了下来,心里直佩服自家主子英明神武。方才还害怕不已的他得意的瞧了龙湛一眼后站在了幻不惊身边认真的看着。
一声不响静静探着脉的他挑了挑眉,余光瞥了面色红潮的龙湛一眼,顺了顺脉,缓缓收回手藏于袖间。
“小冰,你去熬碗夏草茶膏来。”
“哦,哦。”看着童媜脸色的小冰愣了愣,应了声,转身一瞧,直冲幻不惊道:“先生,夏草膏被砸没了!”
“砸没了就砸没了,明儿个你上山再采些来便是。”
“那这位公子等得了吗?”
公子?哼,明明是位女子!幻不惊转身瞧了童媜一眼,对龙湛道:“湛王面色潮红全身发烫应该是风寒所至,若是想救这位公子,湛王自己看着办吧。”
耶?看着办?怎么个办法?一旁的小冰扰着脑袋瓜子看了龙湛一眼转身疑惑道:“先生,这世上除了夏草能冶东芝的毒,难道体热之人也能冶吗?”
“不行!媜儿快受不住了,你快去弄来解药!”龙湛冲幻不惊怒道,“若是媜儿有个闪失”
“湛王可要搞清楚,那闪失可不是在下和在下的小药童造成的。”对于龙湛的再三威胁,幻不惊面色依然波澜不惊。
突然,小小年纪的小冰脸颊一红,醍醐灌顶似明白了什么般,“哦!”
幻不惊将手放置嘴边故作轻咳了两声,冲面色绯红的龙湛道:“这夏草膏被湛王砸了,在下也想不到别的办法,湛王若是能让这位公子挺上三天”
“三天?!”龙湛惊道。
“这夏草采摘倒不难,难的是要将药汁三碗熬成一碗再熬成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熬成药汁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带个草字的就是草啊!”说话的是小冰,他抚着自个的衣襟边说边打量着龙湛的面色,生怕他一不高兴又来揪他的衣襟。
“我先替这位公子施针,施完针后我会带着湛王和这位公子去客房,小冰